(33)望月樓(末)(第1/2 頁)
“眠眠,你怎麼了?”阿絮上手去摸,發現她凍若冰糕,就是火雲珠也壓不住她體內的寒氣。
“眠眠,你別嚇我!”阿絮一把將人抱住,雙手不停的摩挲著她的雙臂,只是並無甚用,舒眠還是冷的緊。
這時,應枕雪也發現了舒眠的異常,“她怎麼了?”
阿絮搖搖頭,“她似乎有很嚴重的寒症,我們初見時她曾發作過一次,後來有了火雲珠之後,倒是很少發作了,今日也不知為什麼,竟又發作了。看情況,比之前似乎更嚴重。”
應枕雪運氣,由她頭頂灌入,這是在為她驅寒。同時也發覺,她丹田是空的,沒有任何內力。應枕雪的內力灌入,足足一刻鐘之後,舒眠的寒症才好轉過來。
“多謝!”舒眠緩過神來,道了一聲謝。
“你這是怎麼回事?”
“不妨事,老毛病罷了。”對於這個寒症,舒眠仍是閉口不言。
舒眠伸了伸四肢,方才是全然不能動彈了,眼下溫度回升,四肢也逐漸恢復如常。
“那火雲珠沒效用了嘛?你等我書信回去,讓人都去幫你尋驅寒的良方去。”
舒眠笑了笑,臉色還是慘白的,“我這寒症啊,這世間無藥可救,還是莫要將良方浪費在我身上了,不值當!”
“我不許你這樣說,你是我的朋友,我不會允許你死的。”
阿絮這人犟脾氣上來時也是說不通的,舒眠只好由她了。
應枕雪見舒眠緩過來了,便又繼續出神去了。晚些時候,船靠岸,金十娘等人主動前往府衙去了;舒眠獻上罪證,又有鐵匠為認證,望月樓一干人等的罪名便算是坐實了。整個過程,應枕雪都只是像個旁觀者一般看著。
將望月樓等人關進大牢,蘇州知府便派人去查抄瞭望月樓,所搜出的金銀財寶,兵甲等物盡數充公。如此,在蘇州頗具名頭的望月樓就此落幕。
“告辭了!”應枕雪抱拳,向二人告辭。
舒眠出言,將人攔下,“應少主,天色已晚,不妨同我們回酒樓落腳,明日在啟程吧?”
應枕雪抬頭望天,天色已盡,唯餘空中一輪圓月。也罷,夜間行走,不辨方向不說,還寒風刺骨,歇一宿便也好吧!
於是,三人一同回到酒樓。去望月樓之前,舒眠與阿絮便是在此處落腳的,二人並未退房,這屋子自然還是二人的。只是應枕雪再想住宿,便是沒了空房間,好在舒眠她們定了兩間房,勻出一間給她也就是了。
折騰了這麼久,腹中早已是空空如也,阿絮便著人上了些好酒好菜,也好大快朵頤。
寒冬日,一壺熱酒,最易暖人心。
“略以薄酒,敬應少主的大義滅親。”舒眠抬手。
應枕雪將酒一飲而盡,此番也只能是借酒消愁了。
舒眠阿絮相視一眼,都沒去勸她少飲,讓她發洩一下也是好的。
她一杯接一杯的將酒下肚,不一會兒便是醉氣熏熏了。應枕雪同阿絮般,本也是不善酒的。而今又是借酒消愁,自然是沒幾杯就醉了。
“哎,你別晃,我頭暈!”
應枕雪雙頰紅潤,嘟著個嘴可愛極了。這酒醉後的模樣,與平時一本正經的模樣看起來,更叫人歡喜。
“爹爹,我今年要大大的紅包。嘻嘻。”
舒眠與阿絮彎了嘴角,都被她的模樣逗笑。
“壞阿姐,又不帶我去!”
舒眠身子一震,一聲“阿姐”彷彿觸動了舒眠緊繃的心絃,這些年來,她再表現的如何風輕雲淡,可這一聲“阿姐”卻是叫她破防了。
“阿絮,她方才是說了阿姐嘛?”舒眠以為自己幻聽,急急向阿絮求證。
阿絮點點頭,證實她沒聽錯,“她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