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又是一年武林大會③(第1/3 頁)
聽應枕雪說“動手”,面具姑娘並未拒絕,只是對她作了“請”的手勢。阿絮知她們的交手已成必然,便是沒多加勸阻,退下臺去。
應枕雪甩鞭而去,按說她施了內力,很少有人能避開她的鞭子;卻不想,那面具姑娘很輕易就避開了,其人身姿飄逸,躲避之時也全無慌亂之態,只怕是個隱居的高人。應枕雪不信這個邪,持續對著她揮鞭,而面具姑娘倒像是看穿了應枕雪的招式,應枕雪每出一招,她都能輕鬆避過去。十招下來,應枕雪的鞭子竟是脫手而出,被面具姑娘握在手裡。
應枕雪有些意外,雖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但她自問這江湖上能十招之內打敗她的,幾乎不存在。可眼前人卻是實實在在的給她上了一課,她幾乎用了全力,可那人實在輕鬆極了,就是髮絲都不曾亂一分,氣息也是平穩的緊。世間竟有如此高人,屬實叫人驚歎。
莫非···會是她嘛?
可剛經歷過一場欺騙,應枕雪不敢再輕言希望,阿絮痴痴的看著那道身影,也只覺與腦海中的舒眠重合。可二人都知道,面具姑娘不可能是她!
在場之人也是一片唏噓,應枕雪佔據榜二之位多年,只是因其不曾與雲卿交過手。但應枕雪的武藝那是毋庸置疑的,只怕是摘星榜上的高手齊齊圍上,都不一定能拿得下一個她,可這面具姑娘不知何等來頭,竟是區區幾招就將應枕雪打敗,怎能不叫人驚歎?
“你這幾鞭,肅殺之氣太重,武林大會比武而已,倒不必傷人性命。”面具姑娘輕啟薄唇,應枕雪與阿絮也是細細聽著,只是這聲音並不像是舒眠的,“今日七夕,又逢武林大會,幸之能與姑娘交手,我送你一套鞭法吧!”
面具姑娘語落,就是躍身空中。
她於空中起勢,灌了內力於鞭中,每揮出一鞭都如有萬鈞之力,實在氣勢恢宏;那鞭子在她手上,完全隨了她的心意,這一鞭是平刺,那鞭子就猶如化成了一柄劍,這一鞭刺出,便是不遠處的樹葉也是落了滿地;她將鞭子收回,那鞭子又如蛇似的,軟綿綿的回到她的手裡,同時被鞭子擊落的樹葉也隨著鞭子迴歸,正是縈繞在面具姑娘頭頂,化成了一柄劍的模樣。
面具姑娘將手一指,那樹葉化成的劍便是垂直落下,直直插入圓臺之中,卻仍能保持劍的模樣。那圓臺並非是木頭搭建,而是以巨石打磨,想將樹葉化成的劍插入巨石製成的圓臺之中,需靠內力來撐。如此可知,此人的內力深不可測。
但此人的內力綿長又洶湧,磅礴又平緩,與月隱星沉不同。想要練就這番內力,沒個十年八載的定然不成,那麼眼前人絕不是舒眠!
在場者被驚的失語,面具姑娘的鞭法卻還沒完。她將鞭子甩出再收回,那鞭子就如蛇似的纏在她周圍,而鞭子四周的內力化成的形狀,倒像是一條龍。隨之而來的,是漫天飛花,花瓣自天邊而來,縈繞在這雲隱山的天空,本是透亮的天空被花瓣染成了粉色,一瞬間絢麗奪目。她將內力一撤,穩穩的落在圓臺,那花瓣就由空中落下,一場粉色的花語,綴滿雲隱山···
面具姑娘落在圓臺,將鞭子還給南湘,話卻是對著應枕雪說得,“我這鞭法取名“飛花落葉”,今日與你有緣便贈你了。當然吶,若是場下也有人能學會的,倒也算不上偷師。”
說到“偷師”二字時,面具姑娘若有似無的看向人群中的阿絮,倒像是在打趣她似的。
語落,面具姑娘又從身上取下一個包裹,扔給應枕雪,“好的鞭法自然要好的武器相稱,這鞭子,便贈你了!”
應枕雪整個人懵懵的,她不知眼前人為何要送自己鞭子。她取出那鞭子,那鞭子是以玄鐵打造,一節接一節的,足有九節。這樣的鞭子在手,若是灌以內力,自是殺傷力更大,與相同的武器交手,自是容易取勝,的確是條好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