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夫人是自知理虧,所以只能以輩分來壓制我了嗎?(第1/2 頁)
徐喻之掙脫紛亂的思緒,道:“我無事。”
這時,何夫人忽然帶著一眾丫鬟小廝來到了廳中,指著何淵道:“將少爺綁了,打上三十板子,帶回他的房中。”
“姨母……”還沒等何淵反應過來,便又被堵住了嘴,綁成粽子,拖了出去。
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有些不懂她想幹什麼。
待下人將何淵帶走後,何夫人一臉和藹地來到許詩婉的面前,拉起她的手道:“婉兒,今天發生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是淵兒的不是,我必會重重地責罰他,給你一個交代。”
許詩婉微微蹙眉,心道這對母女怎麼一言不合就動手動腳的。
“何夫人,令愛的嫌疑現在尚未解除,您急忙發落何淵,是否想包庇她。”秦離在一旁開口。
何夫人乾笑一聲,耐心解釋:“這個外甥,我是最瞭解不過的,平日素愛尋花問柳,且滿口謊言,他的話是斷斷信不得的,必定是他想做壞事,才威脅珞珠身邊的丫鬟。
且那丫鬟已經用死證明珞珠的清白了,諸位還不相信珞珠無辜嗎?”
如今的確沒有證據證明是何珞珠所為,根本就不能拿她怎麼樣。
許景桓退而求其次道:“若真是何淵策劃的這件事,何夫人對他的懲罰也過於輕了吧?”
何夫人回答:“你姐姐到底沒有切切實實地受到傷害,所以對淵兒的懲罰不宜過重,而且這種不光彩的事情鬧大了也不好,對你姐姐無益。”
接著她又對許詩婉道:“婉兒啊,得饒人處且饒人,因為你的事情,我們府中已經搭上了一個丫鬟,你不可能還想要淵兒的命吧。過強則折,女孩子家性子還是柔一些比較好。”
許詩婉心想:真是厲害,被她這麼一說,反倒成了我這個受害人的不是了。
她臉上掛著淡淡的笑,目光中也有一絲冷意,開口道:“先前我還納悶何珞珠同她的丫鬟顛倒是非的能力是從何處學來的,如今看到夫人,我便明白了。
想來這種能力,是從您府中一脈相承下來的,否則怎會將之練得爐火純青,令旁人望塵莫及呢?”
“撲哧。”秦離沒忍住笑了出來。
在場的其他人也忍俊不禁。
何夫人的臉瞬間成了豬肝色。
“許詩婉,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母親。”何珞珠氣急敗壞地道。
許詩婉看向她,道:“你母親先說我的,方才對於秦公子和景桓的質問,何夫人都是好聲好氣地回答,反倒對我一個還未開口說什麼的人陰陽怪氣的,這不是針對我是什麼?
怎麼,看我平日裡一副安靜好說話的樣子便覺得我好欺負嗎?”
何珞珠被噎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眾人都覺得許詩婉說的不錯。
“你……你好生無理,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長輩,你怎能如此頂撞我?”何夫人面帶怒氣地問。
許詩婉嘲諷道:“夫人是自知理虧,所以只能以輩分來壓制我了嗎?”
“你……”何夫人被氣得胸口不斷起伏,已是有些站不穩。
“夫人身體不適,就不要急著出來主持公道了,趕緊去歇著吧,貴府家風甚嚴,婉兒高攀不起,這便先走了。”
許詩婉說完便衝何夫人淺淺行了一禮,離開了。
“姐姐,等等我。”許景桓也向何夫人行了一禮,然後去追許詩婉。
走到府外的時候,許詩婉突然想到一件事,她將玉佩遞給許景桓,道:“景桓,幫我一件事,將這枚玉佩還給秦公子,我先上馬車。”
許景桓小心翼翼地問:“姐姐,你和秦公子是什麼關係啊?”
“我倆能有什麼關係,不過是見過幾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