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攔路(第1/4 頁)
二公主的臉上驟然褪去血色,抬起手“啪”一個耳光甩向殷駙馬,眼眶通紅地瞪著殷駙馬,胸脯在起伏,“殷緒,你怎麼能在他的墓前羞辱本宮?!”
殷駙馬偏過頭,抬起手指抹掉嘴角的那一抹豔色,笑得人身體發寒,“公主殿下敢做,為什麼不敢認?”
“當初可是你先勾引臣的,臣怎麼就不能在你最愛的男人墓前,幫你回憶回憶了?”殷駙馬說完,抓住二公主的手按到她頭頂的墓碑上,緊緊鎖住,這一次吻得又深又重。
“殷緒你這個瘋子!禽獸!放開本宮……”二公主滿臉的屈辱,奮力掙扎著,失去力氣,在殷駙馬的懷裡不住地顫抖,哭泣。
“回去!不要在這裡,求你,我們回去……”
人人都以為殷駙馬雅緻溫潤,是風光霽月的君子。
只有她知道,這男人陰暗病態,是個十足的瘋子。
她當初不應該招惹上他!
“好乖,公主殿下剛剛就應該這麼乖……”殷駙馬戀戀不捨地放開二公主。
他撿起地上的傘讓二公主撐著,彎身打橫抱起二公主。
二公主被迫埋臉在殷駙馬的胸膛,看不到霍徵的墓了,眼中流出的淚溼了殷駙馬的衣襟。
“別哭,臣心疼。”雨點打在油紙傘面上,殷駙馬低頭吮掉二公主臉上的淚,無比的憐惜輕柔,喑啞的嗓音裡透著濃烈的慾望和隱秘的興奮。
“臣只喜歡公主殿下在臣的榻上哭,等會兒公主殿下可要哭得狠一些……”
殷駙馬沒有帶二公主回公主府,而是去了他在京郊的一處別院。
二公主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購置了別院,也從來沒有來過這裡。
她被一路抱著進去,下人們都紛紛低頭行禮,沒有人多看多問。
二公主圈在殷駙馬脖子上的手掐得更緊了,心裡很慌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她被殷駙馬丟在榻上。
二公主只想逃。
自從和殷駙馬成婚後,二公主幾乎都在法門寺,一年中回來的次數屈指可數。
而每次回來要麼是因為霍徵的忌日,要麼是霍家有什麼事。
所以她和殷駙馬一年中也就只有那麼幾次,但每次,沒有三四天,殷駙馬是不放她走的。
這一次持續七天,殷駙馬不僅還不放她走,他甚至用鎖鏈把她鎖在榻上,如痴如狂,不死不休,“殿下,臣已經給你五年的時間了,如今不管你有沒有放下霍徵,臣都不允許你再離開臣了。”
“殿下的身子也該養好了,我們再要一個孩子吧……”
二公主逃不出去,她的那些護衛都被殷駙馬關押起來了。
她才知道殷駙馬錶面閒散,不參與太子和瑄王之間的鬥爭,但實際上他手裡有勢力。
二公主驚訝又憤怒,質問殷駙馬,“殷緒,你是不是在暗中為瑄王做事?”
殷駙馬:“臣是狼,還是對公主殿下你唯命是從的狗,取決於公主殿下你,當初是殿下毀了臣,殿下要負責到底。”
二公主厭惡情動的自己,“可是殷緒,我後悔了……”
當初,她把霍徵的戰死歸咎到瑄王身上。
因為霍徵的部下是瑄王一黨,那個部下的作戰方案導致了霍徵的戰死,之後那個部下接替了霍徵在軍中的位置。
所以她視瑄王為仇人,想讓瑄王血債血償。
敵國戰敗後議和,對方的皇子明明在戰場上殺了霍徵,卻求娶她。
而瑄王一黨,極力促成她去敵國和親。
只因她是霍徵的未婚妻,霍徵、霍家都是太子一黨。
她去找太子。
太子一身銀紫色衣袍,周身華貴,光彩熠熠,拿著硃筆批閱奏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