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她九死一生生龍鳳胎,他卻御駕親征離開(第1/5 頁)
宋令凝回去了。
宋令虞看著湛淮玦頭頂升回來,又被她吸取的氣運值,抬起雙臂反抱住湛淮玦,還是更習慣用自己小丞相的聲音,“湛淮玦,以後你要好好地活著。”
湛淮玦瞪大眼,就像是死灰復燃,胸腔劇烈震顫著,因為狂喜而泛疼。
他跪到腳踏上,仰著一張臉,又純又欲的樣子,“為了你,我一定會好好地活著,我要助你坐上皇位,奪得這整個天下。”
宋令虞看到湛淮玦兩邊的肩胛骨滲出的鮮血,把衣服染紅了,蹙眉,“要不要我傳府醫來給你包紮一下?”
“不用,死不了,我不想浪費跟你相處的這最後一點時間。”湛淮玦握住宋令虞的手,放在他的臉上,在用美色蠱惑著宋令虞,也卑微可憐地乞求著。
“令虞,我會一直當你是小丞相,在威虎寨我們就拜堂成了親,你是我的夫君。”
“夫君,請你再疼疼我,最後一次,好嗎?”
宋令虞看著湛淮玦頭頂60+的氣運值,沒有湛淮晏的高,但已經不低了。
他算是被髮配到了邊境,至死不能回,卻還有這麼高的氣運值,是不是意味著會出什麼變故?
湛淮玦的靈魂都要出竅了,心疾發作也在所不惜,很長時間後才緩過來。
他抱著宋令虞的腰,臉埋在宋令虞的肚子上,感受到胎兒的翻滾。
湛淮玦尚未褪去情慾的深眸裡,劃過一抹殺意,語氣卻是誘惑乞求的,“夫君,我能不能在你身邊睡最後一晚,明天再離開?”
得寸進尺了還,宋令虞推開湛淮玦,“你該走了,等會兒湛淮晏會過來。”
湛淮玦不高興,“令虞,你不要忘了我不再糾纏你的前提是,你也不能和湛淮晏在一起。”
“你只能生下孩子,假死離宮還有幾個月,你會和湛淮晏苟合嗎?”
此生最後一次見面了,宋令虞對湛淮玦平靜地陳述事實,“雖然正常情況下前三個月和後三個月都不能,中間可以,但你和湛淮晏差點讓我一屍三命,我只能在榻上養著。”
“我這麼糟糕的身體無法和湛淮晏行房,我也不會用別的方式服侍他。”
“他等不到我養好身子,我就已經‘死’了。”
更何況,“小丞相”走了,湛淮晏萬念俱灰,對皇后哪還有那方面的心思?
湛淮玦嘴角揚起愉悅的弧度,以跪在地上的姿勢,直起肩背,大手壓下宋令虞的後頸。
他重重地吻住宋令虞的唇。
這一吻充滿了不捨、悲痛和絕望,全是告別的意味,是生離,也是死別。
湛淮玦恨不得把宋令虞融入自己的骨血裡,眼裡流出的淚湧到嘴角,那滋味又苦澀又滿足。
最後湛淮玦滿面的淚水,卻笑著說了一句,“宋令虞,望你得償所願,君臨天下,萬歲千秋!”
話音落下,湛淮玦鬆開宋令虞,起身慢慢往後退著,然後猝然轉過去,大步離去。
這是第一次宋令虞目送著湛淮玦的背影。
過去十二年,湛淮玦在她面前從來不會先行離去,每次都是她走出很遠了,還能感覺到湛淮玦那落在她背影上的、炙熱柔情蝕骨的目光。
男人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視線裡,宋令虞閉上眼,壓住心口輕微的疼痛感,躺回榻上。
今晚湛淮晏來得比平常早,只是在進宋令虞的院子時,下人跪下行禮,恭敬地稟告,“皇上,小丞相在皇后娘娘的房中,大皇子也來了。”
天子就這樣被“攔住”了。
他在春寒料峭的夜晚裡站了許久,清冷的月光落了一身,碰上走出來的湛淮玦,目光一下子定在湛淮玦溼紅的薄唇上,瞬間捲起風暴。
“雖說以後每天我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