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把小奸臣摟在懷裡批閱奏摺(第1/4 頁)
“你就這麼想殺了孤嗎?”湛淮晏回過神後,便不慌不忙抬手握住宋令虞的手腕。
他的脖子往後仰,弧線性感凌厲的喉結凸出來,滾動時搭配著蒙綢布的雙眼病弱的樣子,又純又欲,避開宋令虞貼過來的臉和呼吸。
湛淮晏的手掌寬大,宋令虞畢竟是女子,一截手腕很細,輕易就被湛淮晏鉗制住。
隨著湛淮晏的用力,宋令虞的腕骨都快被湛淮晏捏脫臼了,沉靜的面上都是痛苦。
但她咬緊了牙,掐著湛淮晏的脖子不松。
這種兩敗俱傷的方式,湛淮晏也好不到哪兒去,說話有些不順暢,眉梢眼角的嘲諷意味卻是十足的,“其實你要殺孤並不難,但你得為孤的死陪葬,得利者無疑是瑄王,怎麼?”
湛淮晏的臉被宋令虞籠罩在一片陰影裡,要仰視著上方的宋令虞。
可他的姿態並不顯屈辱,依然如千山雪蓮,俊美不可玷汙,“小奸臣就這麼愛瑄王,願意為了他的大業,而搭上自己甚至全族的性命嗎?”
宋令虞比湛淮晏還要呼吸急促,困難。
因為湛淮晏的氣運值往下驟降後,就把她的氣運值給吸走了。
她只得鬆開手,一手還撫在湛淮晏的脖子上,另一手揉摸著湛淮晏的臉,“太子殿下說得沒錯,臣雖然有龍陽之好,但沒有那麼傻,會為了瑄王的皇位,而犧牲自己和全族的命。”
“對比起瑄王,臣倒是覺得瞎了眼,失去了一身武功已是廢人的太子殿下,依然風韻猶存,我見猶憐。”宋令虞俯身靠近,讓坐在椅子上的湛淮晏退無可退。
她的唇幾乎快要貼上湛淮晏的唇,話語裡透著幾分變態,“臣就喜歡看神只跌入地獄。”
“人就是這樣,臣欺辱起這樣的太子殿下來,心裡更快意。”
湛淮晏和宋令虞的呼吸交纏著,在一片黑暗裡,宋令虞衣衫上的薰香味道洶湧到他的呼吸裡。
那是一種跟阿凝完全不同的味道。
他排斥除了阿凝之外的人的靠近,牴觸除了阿凝外的其他人的氣息,多好聞都不行。
那是從心理上產生的一種難受感。
然而這一刻,他第一次近距離地聞著小奸臣髮間、脖子中的氣息,他卻並沒有厭惡過度時的作嘔感。
反而,他竟然有那麼幾分迷戀。
太子的雙手緊握著椅子扶手,瘦削骨感的手腕上藍色的血管凸起,往後仰著,跟宋令虞拉開距離,眉宇間浮動著嫌惡,“你既有龍陽之好,就去找瑄王!”
“他對你惦記很久了,你們二人苟合在一起,就不要禍害旁人了。”
宋令虞莫名就起了更加欺負太子的頑劣心思,湊過去,近的像是在親吻湛淮晏的耳骨,“太子殿下,臣都承認自己有龍陽之好了,殿下可否實話告訴臣,你有沒有隱疾,跟臣的孿生妹妹圓房了嗎?太子殿下的表現可還好?”
“小奸臣過去在東宮裡沒少安插內應,所以孤是否患有隱疾,表現如何,小奸臣應當是最清楚的。”湛淮晏抓住宋令虞的肩膀,要把人從他腿上甩開。
宋令虞背後就是書案,不管自己被湛淮晏摔到哪個位置,她都得斷幾根骨頭。
於是那一刻,宋令虞抬起雙臂纏上了湛淮晏的脖子,臉趴到湛淮晏的肩膀上,輕笑了一聲,實話實說,“臣的確是清楚的。”
“臣是真的沒想到,太子殿下竟是那樣的,如此重色重欲的太子殿下,在臣心中原本的神只形象,完全崩塌了。”
“臣真的好失望,以至於比以前更討厭太子殿下了。”
湛淮晏的肩背抵在椅背上,下巴後仰,越發讓他寬厚的懷抱對著宋令虞敞開。
宋令虞的身體貼著他精壯的胸膛,竟是柔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