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第1/6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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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它點了下頭,昂首挺胸的小模樣,威風凜凜居然像個將軍!不過這將軍長得忒斯文秀氣了點兒,和她的嘴唇一個顏色。她撫了撫,自己悄聲嘀咕:“真好玩兒!”
他低頭看她,忍得牙根兒發酸,“我怕拿不出手,叫你笑話。”
“這麼自謙可不像你。”她擺弄幾下握住,喏了聲道,“一掐都顧不過來,小督主長得很得人意兒。”
男人聽見這樣的誇讚,比封侯拜相還舒坦。可照理來說本該纏綿悱惻的步調,怎麼一點兒沒按照他的設想發展?至少她應該慌亂嬌羞,該捂著臉大肆嗔怪,然後柔若無骨、欲拒還迎……可是什麼都沒有!她像得了個新玩意兒,仔仔細細研究起來。所幸上頭沒有榫頭鐵釘兒,否則難保她不會拆開了再重新組裝。
他不耐煩,也不知道在焦躁什麼,橫豎小督主有他自己的想頭,這種衝動叫他陷入兩難,進不得退不得,夾在中間委實難辦。
他把她撈起來,定定看她的眼睛,“這回瞧也瞧了,摸也摸了,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她屈肘抵在他胸前,和他大眼瞪著小眼。似乎過了下腦子,慢慢臉紅起來,低聲道:“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都聽你的。”
四外冒熱氣,心在腔子裡撲騰,血潮沒頭沒腦撲了過來。他雖沒有身體力行,但是知道接下來的流程。腦子裡一直有個聲音在提醒他,他也清楚邁出那一步要擔多大的風險,然而剋制不住,鬼使神差地把手蓋在對面那片高聳的胸乳上,隔著肚兜揣捏,陷進一個昏昏的夢,怎麼都醒不過來。
靠近一些,解她背後的帶子,她閉著眼順從,嘴角有輕淺的笑意,探過胳膊來環住他,“吃了那些藥,還能生孩子麼?要是能生多好,這樣你就有親人了,想起肖鐸也不要難過,你連帶他那份一塊兒好好活。”
她是個不會拐彎的,想什麼就說什麼,這回他並不想取笑她,只是張開五指,從她背後的琵琶骨一路蜿蜒而下,滑過那細細的腰肢,停在豐腴的臀上。
“音樓……”他叫她,帶著鼻音,有糯軟的味道,“我想和你成親,可是前途恐怕不好走……如果有一天咱們不得不分開,你會不會恨我?”
“我會。”她連考慮都沒有考慮,“我知道你可以辦到的,不要退而求其次。我沒有要求名分,我只希望想你的時候你在身邊,即便只是看我一眼,牽一牽我的手,我也足意兒了。可要是見不到你,會相思成疾,然後變成了傻子,你站在我跟前也認不出你,到時候你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她的威脅只是把自己變成傻子麼?多古怪的手筆,但是細想之下叫他悚然。他習慣了被她需要,倘或有一天她真的不再依賴他,那他的世界還剩下什麼?實在可怖,他不敢想下去,轉而啄她的唇角,手在那片溫膩間重重捏了把,“這只是最壞的打算,要想不受牽制,就必須保證你完好無缺。所以暫時不能生孩子,你還記得咱們的約法三章麼?我逾越的時候,你要想法子拒絕我……”
說是這樣說,做出來的事卻截然相反。肚兜被隨手扔在了一旁,他的唇和她分開,混沌中含住了心口那一點,音樓簡直覺得自己只有進氣沒了出氣。
男女之間還有這麼多花樣,她拱起脊背,把他緊緊壓在胸前。越多越好,她在細細的顫抖裡恍惚地想,越是牽扯不清,他就越沒辦法斬斷和她的聯絡。也許她有點自私,只顧自己,反正希望他不要停,他自控得好是他的事,指望她去阻止,這輩子都別想!
大鄴的男人,十三四歲就往房裡接人,二十四年的寶刀沒開過鋒,除了他大概只有廟裡的和尚了。以前清心寡慾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總吃藥的緣故,這方面似乎也不比正常的男人。實在熬不過,手指頭告了消乏便過去了,誰知現在碰見了她,儼然是積攢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