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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但是後來,有一次,他的養母未經他允許,翻動他的東西,卻把那塊毛線片當成了廢物,直接扔了出去。
紀文軒總說他沒有為這件事和他的“媽媽”吵架,但我記得第二天,他是一瘸一拐來上學的,臉上還有淤青。
他說他自己是不小心從腳踏車上摔下來的。
我是不太相信的。
但我也只能選擇相信,因為我們還小,還是需要“父母”的時候。
我也不可能勸他“和我一起離家出走”吧。
我能做的, 只有努力地練習織毛線的技術,織一雙手套送給他,織一個圍巾送給他, 織一件毛衣送給他。
那時候的紀文軒,會很認真地對我說:“萌萌,你真的好厲害。”
我以為那些過往, 紀文軒已經忘了,原來他沒有忘,原來我也沒有忘。
我閉上了雙眼, 清醒而理智地說出了一句話。
我說:“紀文軒,我給你織一條新圍巾吧。”
他笑著說:“好。”
所以,就變成了現在的情形了。
實話實說, 我並不覺得有多難為情,也不覺得是被他“逼迫”了。
幹這件事是我心甘情願的。
我們就這麼消磨了幾個小時, 我放下了針線, 準備給他做午飯去。
他喊住了我:“我幫你查查你父母的事麼?”
我猶豫了幾秒鐘, 說:“算了, 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好吧, 如果你需要的話,我隨時可以幫你。”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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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文軒挺愛吃我做的飯的。
話說起來,我做的第一頓飯, 也是他先嚐的。
青梅竹馬有時候很難避嫌,因為有太多次一起度過的第一次了。
吃完了飯, 他去健身室鍛鍊上半身的肌肉, 我原本想跑, 也被他壓在了旁邊的跑步機上跑了一會兒。
我拿了兩瓶水,擰開了一瓶遞給他, 他倒了半瓶在自己的胸前,自己喝了半瓶。
他今天穿的是白色背心,於是該被看到的、不該被看到的全都顯露了出來。
我只看了一眼就別開了眼。
他笑著問我:“紀文軒,我又不是女人,你怎麼不敢看?”
我找了個比較好的藉口,我說:“不好意思,我怕我自卑。”
紀文軒笑得更大聲,他說:“你可以上手摸摸看。”
“大可不必,敬謝不敏。”
可能是我抗拒得比較明顯,紀文軒也不勉強,他隨手一扔,將空水瓶精準地投擲到了垃圾桶中,說:“下午我要去集團一趟。”
“哦。”
“陪我去麼?”
“家裡有活沒幹完,趁著你外出,我可以好好幹活。”
“你好像很愛幹家務。”
“我是很珍惜這份工作。”
“當我助理吧。”
“我的能力不夠。”
“不需要能力夠。”
“走後門不可取。”
紀文軒沒有笑,他撐著自己的身體,把自己從健身器材上挪到輪椅上,搖著輪椅到了我的身邊。
“萌萌,我不想讓你永遠當我的保姆。”
“如果我不做你的保姆,那你就需要一個新的保姆了,那我在你身邊存在的價值是什麼呢?”
“我的助理。”
“和你上床的助理麼?”我搖了搖頭,“出賣色相是不可取的,這不是正經路。”
“也可以不上床、不出賣色相。”
“那就是欺騙利用你的感情了,我不想成為這樣的人。”
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