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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
紀文軒重重地嘆了口氣,說:“那就明天。”
我“嗯”了一聲,把他摟抱進了自己懷裡,說:“我抱著你睡。”
紀文軒終於笑了,低聲說“好”。
入睡前是我抱著他,等睡了一夜,又變成了他抱著我。
他不可描述的地方和我不可描述的地方緊密相貼、互相碰撞。
我的視線和他視線相交了幾秒鐘,我順從心意,湊過去,吻上了他的嘴唇。
接吻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但我並不確定, 是和每一個人接吻都這麼舒服,還是隻和紀文軒接吻這麼舒服。
當然,也無從比較。
在我的心中, 我早就將紀文軒視作我的伴侶,還是那種如無意外、一輩子不會更換的伴侶。
我只和我的伴侶接吻,那就無從比對和其他人接吻的感受。
紀文軒應該是察覺到了我的走神, 他抬起手壓著我的頭,更用力地和我親吻,我順從地任由他肆意了一會兒, 我們才重新回到了彼此配合而纏繞的狀態。
光是親吻顯然不夠的。
我們結婚的日子雖然不長,但親暱的次數可是一點都不少,算得上“老夫老妻”。
這次在遊輪上發生意外、分隔那麼多天, 又有些“小別勝新婚”的意味,在彼此都對對方極度渴望的狀態, 發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簡直是板上釘釘的事。
我們終於合二為一的時候, 紀文軒的手也緊緊地纏繞上了我的背, 他啞著嗓子喊我:“萌萌。”
“我在呢。”
我幾乎無法控制住我自己。
現在想想當初對紀文軒的排斥和抗拒, 簡直像是上輩子的事了。
我的大腦裡充斥著渴望和索求,彷彿我很深愛他一樣。
我的思維停滯了一瞬。
——好像,不止是彷彿。
我愛上紀文軒了麼?
我輕輕地問我自己。
但我不願意再思考下去, 而是任由慾望沖刷掉了我的理智。
讓一切交付給掠奪和侵佔的本能,去尋求身體和感官的無限快樂, 讓紀文軒發出好聽的聲音, 我們共同去享受作為人生而就應該享受的歡愉。
我們廝混了一整天, 連吃飯、喝水、使用洗手間都幾乎挨在一起。
紀文軒的白髮總會在不經意間闖入我的視線,我的手指最後還是忍不住插進了他的髮間, 低聲問他:“就這麼捨不得我,這麼擔心我?”
“我愛你啊,”他的表情似哭似笑,看起來很可憐,“我是離不開你的。”
我垂下眼瞼,低聲說:“我只是個普通人,你只是帶上了濾鏡看我。”
“不是濾鏡,”紀文軒親吻著我的耳垂,“我愛你、愛了很多年。”
我沒問很多年是多久以前。
或許在我們分別之後?或許在我們分別之前?
少年時,人總是很容易地愛上一個人,也總是很容易地放棄一個人。
我不止是在說紀文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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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了一天後,紀文軒變得正常了一些。
至少他願意偶爾離開我,去處理一些事了。
我猜測他會處理溫聞,但沒猜到他邀請我一起去看看。
“看什麼?”
“看傷害你的人的下場。”
“那倒不必了,”我正在用平板看文獻,“我怕我看了會聖母病發作、選擇勸阻你。”
“你會麼?”
“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交給你處理,是最好的選擇。”
“就這麼信任我?”
“當然,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