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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身體大半的力量壓在我的身上。
他在這一瞬間,彷彿“站”起來了。
攝影師們繼續工作,我感受著紀文軒的體溫,彷彿回到了很多年前的夏日夜晚。
紀文軒將籃球扔進整理箱裡,很自然地攬住了我的肩膀,“壓”在了我的身上。
他理所應當地說:“萌萌,我好累,揹著我走一段吧。”
我會低聲說:“好啊。”
然後他就會鬆開我,對我說:“算了,我太重了,自己走吧。”
在紀文軒有些撐不住了的時候,我選擇打橫抱起了紀文軒,然後在所有人善意的鬨笑聲中,提前退場。
我抱著紀文軒去了個洗手間, 回來後繼續出席中午的婚宴。
紀文軒的精神很好,在餐前還做了5分鐘的簡要發言,我刷了下社交軟體, 這場婚禮竟然還上了熱搜。
只是熱搜上得快、下得也快,最後只剩下幾個知名博主隱晦地提了幾句,表明參與了一場很高規格的婚禮, 奈何婚禮的新郎不願意太多無關的人討論。
我看完了這條發言,又看向媒體區數以百計的記者和攝影師,一時之間分不清紀文軒到底想讓人知曉、還是不想讓人知曉了。
午餐結束後, 參加婚禮的賓客可以選擇留在現場觀看觀看錶演、暫時離開處理個人事物、前往休息的房間休息或者乘坐車輛去紀文軒名下的圖書館、藝術館、電影院、遊樂場等場所,所有的花費均由紀文軒承擔,然後將回來繼續參加晚上的中式婚禮。
紀文軒讓我先回去休息, 他則是親自招待了一些重要的客人,在這點上我幫不上什麼忙、反而容易添亂, 因此也沒提出要陪他一起去, 只是叮囑他要照顧好自己身體。
我回房間睡了一大覺, 醒來的時候, 又要開始化妝、更換晚上的禮服。
該說不說, 大紅色的中式禮服穿起來就是比黑白灰色系的西式禮服要好看得多。
中式婚禮的重頭戲在乘花轎和揭蓋頭,我們在彩排的時候就商量了一番,我原本想去掉這兩個環節的, 但紀文軒卻直接說:“花轎我坐,蓋頭我蓋。”
“……真要這樣?”
“是很有趣的體驗。”
“不會覺得沒面子麼?”
“嫁給你, 算不得沒面子。”
他這麼說, 我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想了想,我說:“要不我來?”
“我坐著輪椅, 坐轎子還能遮掩一二,要是你來的話,那就是我坐著輪椅迎你進門了。”
紀文軒這番話說得有理有據,我一時之間,也找不出什麼話語來反駁他,於是就這麼定下來了。
婚禮的現場佈置得格外講究喜慶,一路都是火樹銀花、鞭炮煙火,參加婚禮的賓客們也換上了中式禮服,沒帶禮服的,也由工作人員統一提供了。
第一個環節自然是接親,我雖然陪著紀文軒去過幾次馬場,但馬術水平不足以能自主騎馬接他——但騎上馬,然後由專業人員牽著馬走還是可以的,就是慢一點,好在距離也算不上遠。
我騎著馬去接紀文軒,和我有過一面之緣的紀文軒的那位同齡表兄揹著他出了院門,我也下了馬,掀開轎門——我原本沒打算碰紀文軒的,但蒙著蓋頭的紀文軒被安放進了轎子裡後,伸出了手,喊了一聲“萌萌”。
我下意識地也伸出了手,和他握了握,說:“我在這兒呢。”
“一會兒見。”他低笑著說。
“一會兒見。”我有些不捨地鬆開了他的手。>br />
轎子簾子被撤下,隨行的樂隊吹吹打打,我坐在高頭大馬上,視線卻一直落在花轎上。
花轎裡面坐著我的新郎,我們馬上就要拜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