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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次了?
我一邊思考這個問題,一邊和紀文軒進行互幫互助的不可描述的動作。
我幫完了紀文軒,紀文軒轉過頭來幫我。
紀文軒的手有些粗糙,我的身體後仰,微微喘息,過了一會兒,我抽出了紙巾,想要給紀文軒的手指擦拭乾淨。
他卻抬起了自己沾染了不可描述的白色液體的手指,抹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啊!
啊!!
啊!!!
我整個人都震驚得快要瘋掉了。
“你做什麼啊?”
我抓住了他的手腕,強行把他的手指移開。
他被我握住了手腕,整個人竟然還在笑。
“萌萌,我想嚐嚐你的味道。”
“你神經病吧!”我甩開了他的手腕,轉身就走。
他的笑聲一直伴隨著我的腳步,直到我走出了房間。
於情於理,我應該和紀文軒冷戰一段時間,或者最起碼在一段時間內,我們的關係會變得疏遠。
但第二天就是發薪日,紀文軒這個月給我算了足額的加班費,我也不好鬧得太僵。
於是拿了薪水的我,只能冷著臉問他:“中午想吃什麼?”
紀文軒那時候正在做上半身的肌肉訓練,聽了這話,他把手中的啞鈴放在了一旁的架子上,說:“你做的都好吃。”
我拿起毛巾,想懟到他臉上讓他“不要亂說話”,但看到了他滿頭是汗,還是沒忍住,近乎溫柔地幫他擦了擦臉上的汗。
那一瞬間,我感覺我有點像他爸爸。
——當然,我是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兒子的,我的想法如果被他知道的話,他估計得追著我殺幾條街。
“你在想什麼?”
你看,他就是這麼敏銳,這一點倒是和小時候一模一樣。
“在想給你中午做什麼。”
“簡單做做,然後我們一起睡午覺。”
“你睡吧,我得幹活。”
“什麼活?”
“清洗整理你的珠寶箱和私人收藏品。”
“可以睡醒再幹。”
“之後還有別的安排。”
“……但我想讓你陪我睡午覺。”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我問他:“紀先生,你是以一個朋友的名義,還是以一個老闆的名義,向我提出這個要求?”
紀文軒幾乎沒有猶豫,直接給出了答案:“朋友的名義。”
“好吧,那我答應你。”
時光就在我試圖拉開和紀文軒之間的距離, 但紀文軒並不想拉開我們之間的距離中悄悄滑過。
秋去冬來,一晃就到了冬日。
新更換的物業公司很給力,給外賣員們安排了專屬班車, 外賣員終於得以進出小區,但我點外賣的頻率卻大幅度減少了。
原因無他,紀文軒給我安排了一次徹底的全身體檢, 然而查出來的指標並不理想,甚至可以稱之為糟糕。
我其實對這個指標並不意外,畢竟之前在公司裡當牛馬的時候, 各項指標就不怎麼好,然而因為過於忙碌,很少有機會去請病假, 一來二去,自然拖得更不好了些。
其實跟紀文軒在一起住這半年來, 因為早睡早起、生活規律、經常旅遊和偶爾蹭他的健身房, 我自詡身體素質已經好了很多。
然而還是被指標無情出賣了。
紀文軒勒令我減少垃圾食品的攝入量, 看我看得極嚴, 而我偏偏吃他這一套。
冬天下第一場雪的時候, 我幹完了別墅裡的活,偷偷摸摸從外賣員的手中接過了一杯奶茶。
剛喝了一口,就聽到了輪椅滾過地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