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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過新娘的。”
唐燭記得那日送信女僕的模樣,她還說,自家小姐很希望親自來感謝他這個冒牌裁縫。
他說:“她是個好女孩。”
“卡文迪許家和亨特想要我給他們一個答案,我已經給了。至於丟手絹者是否能伏法,與我無關。而你的決定……”
付涼的臉上向來沒什麼表情:“我沒什麼能對你說的了。”
該說的、不該說的,那晚他已全數奉告。
馬車似要接近目的地,速度開始減慢。
唐燭沉默了片刻,而後緩慢地鬆開了付涼的手臂。
他很難抑制住聲線中影影綽綽的顫抖,也未察覺自己口吻中的堅決:“我想再試一試。”
馬車停泊。大雨落地的聲音幾乎霸佔了所有聽覺。
唐燭披上車伕給的雨衣,徑自下車。
臨行前,卻還是忍不住轉過臉。鼻尖湧來的酸澀感,使他紅了眼眶:“這是最後一次,我再試最後一次。”
雨幕中,他轉身離去。
唐燭記起今日在亨特手中拿著的,根據付涼所說而寫的結案報告。
其中有幾句是:“兇手自窗進入,他熟知新娘家格局,甚至早在前幾日拜訪時便找到了新娘藏匿油畫的地方,打算設計出新娘是被畫家殺死的假象。窗下草坪平整,可圍牆處卻並非如此,圍牆上有半個已經幹掉的左側腳腳印。對比兇手身高體型,其印記過淺,由此猜測其可能左腿受傷。”
所以新郎的行動應該很遲緩,也不敢走過於寬敞的路。因為一旦被警隊發現,根本無處可逃。
如果沒記錯的話,岔路另側好像是有寬度幾乎只能容納兩人行走的狹窄暗巷,平時只當做是暴雨時排水的溝渠……
唐燭心中徹悟,立即向一個方向跑去。
暗巷隨兩側房屋餘地而成,七彎八繞,一進入此中,便像鑽進條看不見拐角後事物的隧道。
他不敢走太快,生怕發出的回聲太大驚動了兇手。
就這麼提心吊膽地行至小半,耳畔倏然傳來一陣陣人聲。
唐燭這才發覺前方正是這條“隧道”除盡頭外唯一留下的出口,通往外頭的大街。
兇手已經被印在報紙上通緝,絕不會傻到走大街。可正當他走過時,正聽見外頭商販們高談闊論的聲音。
“看見剛剛的警隊和皇家護衛隊了嗎?一到大街上就被人圍住了。”
“大夥又不瞎,雖然那誰是什麼皇室成員,可在生死關頭捨棄了一干市民去度假,現在都通緝罪犯了才出現,這不明顯的——”
“唉,虧我還曾經敬佩過他!”
“我早說他不是什麼好東西!”
“嘖嘖,剛剛我可是看見圍住他們的人手中拿了利器的,這回得讓他好好長長記性……”
唐燭聽得快咬碎牙關,卻也心驚膽顫起來。
今天,就是男主被人捅傷的情節……
原以為自己在報紙印刷上做了手腳,就不會到這個局面。
不行,他得立刻去找付涼!
“啊——!”
徒然間,耳畔傳來聲女人的慘叫。
唐燭心頭一沉,不敢再猶豫,咬牙向慘叫聲源處跑去。
狹小空間內,奔跑聲沉重,他快速順崎嶇水道前行,直到一個蹲踞在地點背影出現在面前。
是個金髮女人。
唐燭立即靠過去,嘴上快速道:“別害怕我是來幫你的!”
女人轉過臉,滿臉滿身傷痕觸目驚心,特別是畸形手臂,方才剛被她推回原位。
“你、你是誰……”女人臉色慘白,雨水混合著冷汗使她渾身溼透。額頭的血水從傷口處順勢而行,染紅了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