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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櫃裡乾乾淨淨……
他回想起大衛的話:“鎮居民很少有人認識甘索,只有少數幾個買過甘索手抄小說的人描述了她,也僅限於個子比較高,白白淨淨,不愛說話……”
一個過分離譜的念頭,自他心底升騰而起。
“難不成……”
“難不成,甘索、甘索其實是男人??”
所以,兇手得知了甘索是男人,恍然覺得只要把有關這一事實的證據全部銷燬,就算日後屍體出現了問題,也不會有人聯想到紅湖邊悄無聲息離開的甘索。
唐燭不得不重新去看桌面上那最後一張紙。
——我恨自己,抱歉先生,我成為不了您的月亮。
一時間,他覺得這些皺巴巴的廢紙身上,寄託了太多不可言喻的感情。唐燭心頭泛酸,停在窗前,有些不知所措。
“唐先生——唐先生——”此時,車伕從遠處跑了過來。“唐先生…剛剛我聽說、聽說已經有人上山認領屍體了!”
“認領屍體?”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是、聽說是甘索的戀人。”車伕氣喘吁吁道。
不,不可能。按照信件裡所說,他們甚至都沒見過面,怎麼會到山上認領一具男屍呢?
除了他們,唯一知道甘索是男人的人……
只有兇手!
原著裡的案件被改變了,那麼任誰都可能發生危險。
“走,我們回去!”唐燭對車伕道:“必須立刻回森林裡去!”
……
“哦上帝,也就是說甘索身為男人卻一直偽裝成女性?甚至、甚至他還愛上了另一個男人?”警長差點直呼變態,他完全不能理解這些事情。
“他那可憐的愛慕者完全不會想到,自己心心念唸的人……天,這太可怕了。”
“嘖嘖,男人和男人,如果在我年輕那會兒,這可是能夠上絞刑架的……”
絞刑架嗎?
付涼懨懨抬起眼睫,他完全能確定,懸掛繩索的高度並不比絞刑架好到哪裡去。
雖然向來對眾多歌頌感情的詩歌與傳聞毫無興趣,但此刻他竟也生出些怪誕的衡量標準來。
或許絞刑架下也願意等待的人,對人們來說更珍貴。
“少爺。”大衛換上了一套新著裝,靠近道:“附近的人已經後退至隱蔽的地方了,按照您吩咐的,我們大肆宣揚了這件事,對方應該會有反應。”
付涼心不在焉:“他最後一站去的哪兒?”
大衛:“您問得是?”
他向外走去:“那個不斷給甘索寫信的人。”
大衛怔了怔,從頭開始回答:“按照您給出的條件,我們在繆斯鎮找到了一個華裔商人家的兒子,他前段時間去星洲各個碼頭勘察貨物了,最後去的地方是畢節,聽說是預計明日返程。”
他沒說別的,在引領下走上一條雜草叢生的小道。
大衛又道:“老加澤,就是畫眉酒吧的店主,那位聽到了訊息後意外地向我們打聽。”
付涼沒什麼表情,“打聽葬禮的日期?”
對方驚愕道:“您怎麼知道?”本來加澤老頭認定男屍就是甘索,已經讓他們猝不及防了。
他繼續往前走,語速不快卻難懂:“他老了,再也見不得這種場面了。”
兩人來到地勢較高的山丘處,大衛滿腹狐疑地替他拉開馬車車門,到最後也沒能猜出其中的意思。>r />
倒是付涼,破天荒提了一嘴:“多留一天。”
他淡淡說完:“屍體。”
“好的,少爺。”大衛關閉了警用馬車的門。
付涼瞥見了大衛面容上錯愕的神態,不過那人似乎是理解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