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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116(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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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玄真人死不瞑目,幾乎是用盡了畢生的力氣喊出了一個“信”字,可那是什麼意思?

是讓人相信什麼事,還是有什麼書信?

夜風拂過,庭院寂寂,宋瀾與梅硯相顧坐著,竟是兩下無言。

今夜不論說多少話,上玄真人生前的音容笑貌始終都縈繞在他們的腦海中,似乎那個功成名就的吉慶帝始終不曾走出廟堂,又似乎三生觀裡的那個上玄真人始終不曾離開人世。

有些悲寂來臨時,並沒有多麼令人難以接受,也並沒有過多的痛呼與啼哭,就只是夏夜的風由熱轉涼,人的言語不覺少了多半。

空山不聞人語響,黃泉又見白頭客。

僅此而已。

作者有話說:

“認為人死後魂升於天,魄歸體中五臟,人之生稟以精氣神,氣散則亡;為使死者早脫迂腐之苦,藉以火光之氣,使魄喪傾。”該說法引用自網路,特此說明。

何處不能出

宋瀾和梅硯一直坐到後半夜才回房去休息, 結果歇下不到兩刻鐘,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了。

天色已晚,陰沉沉地不見星月, 梅硯迷迷糊糊地起身開了房門,見來人竟是廖華。

“廖總領,怎麼了?”

廖華的神情非常急切, 伸手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交給梅硯, 說:“梅少傅,這是從錢塘空山別院寄來的一封信。”

一封信。

梅硯接過那封信, 見信封上並無提款,不免心生詫異,再一看, 信封上微微泛著褶皺,紙張微涼,竟讓人一下子想起了錢塘江的梅子黃時雨。

宋瀾聽見聲音也披了衣裳走過來,看到那封信先是皺了皺眉, 然後問廖華:“那送信的人呢?”

“是驛館中的人, 此刻在院中候著。”

“叫他進來。”

廖華便出去叫人, 這當頭兒,梅硯已經回到桌前坐了, 徑自拆開了信封。

紙張輕薄, 捧在手心裡猶如一片蟬翼,而那紙上的墨跡卻又顯得極其厚重, 像是有什麼濃烈的情緒一下子在這薄薄的紙張上炸開, 但入目也不過十個字。

——大道如青天, 何處不能出。

宋瀾瞥了一眼, 緊接著便面露詫異, 抬頭看向梅硯:“少傅?”

梅硯應聲將信紙合上了。

那是唐枕書的字。

這麼多年來,梅硯一直覺得他翁翁那手字可以稱得上是舉世無雙,自然也可以說是天下獨絕,可要再從中品出什麼味道來,梅硯又總是說不清楚。

與其說是說不清楚,又不如說是看不太懂。書法大家寫狂草,多半是張揚恣肆不拘一格;書法家寫行書,又多是瀟灑飄逸靈動活潑;至於寫楷書的,自然是方方正正規整有度。

可唐枕書與他們都不一樣,他的字介於行楷草隸之間,筆畫有直有曲,墨跡有濃有淡,字字整齊而又不覺死板,字字不露鋒芒卻又字字鋒芒畢露。

那是書生意氣的少年郎提筆寫下的激揚文字,只一筆便足以點醒眾生。

到如今,年少的風華已走遠,青春正好的才子已是遲暮之年,而那一身的浩然正氣與這這一手舉世無雙的字一樣,分毫未改。

許多年前,盛京城裡人人可知的一句詩就這樣吟唱入耳:

——青山驟亂,水因風款。

——少年腰肢折不斷,執筆斬破人世卷。

梅硯忽然閉上眼睛,這麼多年了,翁翁這手字,他終於看懂了那麼一點。

宋瀾看著梅硯的情緒漸漸靜下來,一顆懸著的心也漸漸定了定,他把手搭在梅硯的手背上,再度問:“少傅,這是外祖的字吧?”

梅硯點點頭,張開眸子,杏眸之中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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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被迫春閨令後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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