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歐亨利的尾,陳孝子的年!(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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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矩寫悼念亡母的詩,自己不願意用苦情來綁架別人,強迫別人說他寫得好。
可事實就是,陳成我就不好寫母愛濃濃的詩了啊!
看看小鐘的詩,寫得多麼感人淚下!
孩兒我的衣服便粘上幾片雪花
媽媽呀,那一定是您老人家在地下思念兒子吧!
雖然我知道那就是您,可是我不敢與別人說,怕被別人笑話。
我只能杵著用柳木做成的哭喪棒,假裝堅強,吟誦著苦澀寒涼的詩句。
喪母之痛別人往往很難理解,更別說感同身受。長歌當哭,是我時不時就會情難自禁的行為。
世上的人啊!
鍾矩我勸你們一聲,當你們在落霜的夜晚打彈弓的時候
千萬不要打失去了鳥巢的小鳥雀啊!
你們沒經歷過它的苦痛,哪裡知道它這個時候的弱小無助呢?
失巢禽,喻己為無母兒也。
至性流出,惻惻動人。
哪怕陳成的確沒有體驗過“失巢禽”的經歷,可仍然免不了一時間酸楚無比!
孟夫子逝世的時候,他的悲涼恐怕有些相似。
可是小鐘失去的畢竟是母親,二者還是不能類比的。
感嘆這世上不幸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如小陳我這樣的人生,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抱歉各位,我們可能要先行暫離一會兒。”大鐘感受到弟弟此刻有情緒失控的狀態,優秀的詩人往往情感都格外敏銳,所以情難自已時比普通人還要加深數倍。
眾人都表示理解,莫動指揮下人引導兄弟二人去僻靜處單獨敘話。
目送二人遠去,鍾規依然不住勸說:好了好了,就不要難過了。怎麼就失巢禽了呢,你還有父親,還有大哥我,我的母親也是你的母親……
大鐘安慰小鐘時的樣子,陳成感覺就像是看到了大哥陳當和自己。
雖然自己才是真正的“成年人心態”,可是在他面前,陳當永遠也是那個更願意擔負責任的人。
從大鐘小鐘兩人的性格來看,是能看出母親的影響的:
大鐘沉穩,鎮靜,少年老成,看得出因為母親是側室,讓他說話辦事都比較謹慎,寫詩也追求章法,格外嚴謹,為了“江淹”二字不出律,也要改成不明覺厲的“阮咸”;
小鐘相對活潑,開朗,看得出小時候大概是一個驕縱、被父母捧為小太陽的寵兒。
但是得到的越多,失去的時候就會更痛苦。
難得大鐘能把事情看得那麼開,想兄弟之想,痛兄弟之痛,弟弟守孝,他也陪同,並視作一場“結廬在人境”的磨礪。當然,按照古代的宗法,小鐘之母既為正室夫人,自是大鐘的“親母”,也有守孝的責任的。
這兄弟二人互恭互愛的行為,本身就應該是一首極好的兄弟詩。
“倒未想雙親之題,會勾起小鐘的愴痛!這兄弟二人的情誼,卻是與小鐘的這首詩一樣感人!”見他們走了,路承允大詩師感慨道:“鍾父有二子如此,當真是老懷安慰,無愧人生了!”
經過此詩之後,連泰倫等復聯中人,對恨之入骨的鐘氏兄弟都改觀了幾分,慶幸家中老母的健康。
可能小鐘的技巧、詩法目前的確沒有大詩師純熟,可是對喪母之痛的描繪真切感人,的確能夠引起一群觀眾的內心極大的惻動。
大詩師有技巧有章法,大小鐘有真心有感情,一下就把難題拋到陳成這裡來了!
好詩都被你們寫了,那小陳我該寫什麼呢?
的確,小鐘現在暫時避開了,我抄遊子吟的話,似乎也不是衝他炫耀小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