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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月竹衝林湘豎起大拇指:“湘湘姐,這味道真好!”
今天傍晚時分,林湘的大名又隨著119食品廠眾人下班回家屬院講起打贏翻身仗的訊息傳播開來。
林湘笑眯眯地吃了快半個月餅,肚子實在撐得不行,再吃不下了。
周旅和馮姨去隔壁串門,月竹捧著月餅和鄰居家同齡朋友聊天,林湘繞到小樓背後去看月亮。
黑沉沉的夜色中,唯有一輪圓月高掛,灑落一地清輝。
周遭響起沉穩有力的腳步聲,林湘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來了,她抬手指了指天上的銀盤:“鴻遠,你看,今兒十五,月亮也好圓,中秋佳節,我們吃了月餅,你娘肯定也在吃月餅。”
林湘想起月竹今早的悄悄話,當年賀鴻遠父親回去和他母親攤牌分開,不要他們母子那天便是中秋節。
月竹說,賀鴻遠已經許久不過中秋節了。
可是他今天過來了,裝著沒事人一樣不見絲毫異樣,只是喝下一杯白酒時多了幾分暢快。
腳步聲停止,林湘轉頭看著暗夜中稜角分明的男人,右手慢慢移動,握住了他垂在軍褲旁冷冰冰的手。
賀鴻遠的手掌寬大粗糙,卻令人無比安心。
“我們這也是團圓了。”林湘緊了緊握著他的手,言笑晏晏地看著他。
賀鴻遠默默盯著林湘看了看,似乎聽懂了她的話,他輕聲“嗯”了一聲,鳳眼在清輝流轉的夜色中格外的亮。
他偏頭靠近,俯身在林湘唇上一貼,驚得林湘退後半步,周遭還有鄰居們在前頭的說話聲頻頻響起,歡聲笑語伴隨著孩子們奔跑打鬧的動靜,格外清晰。
她低聲道:“到處都是人呢!”
賀鴻遠又固執地貼了上去,雙手緊緊箍著林湘肩膀,雙唇相貼時,含混道:“我喝醉了。”
我什麼都管不了了。
兩更半
這一年的中秋似乎與以往都不同。
林湘穿越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迎來重要節日,在前世孤孤單單過了二十多年,竟然在這裡和物件以及和善的周家人月圓人團圓般在中秋夜賞月吃月餅。
銀月高懸,平等地照拂著每一寸土地,灑下點點光輝,家屬院裡眾人都在院子裡活動,談天說地,分享著中秋的喜悅,大人孩子,夫妻情侶,在這一刻皆是團團圓圓。
安靜角落,林湘臉頰紅撲撲地靠在賀鴻遠肩頭,男人肩膀堅實可靠,放在後世就叫太平洋寬肩了,林湘毛茸茸的發頂蹭了過去,絲絲碎髮掃過賀鴻遠脖頸,有些癢。
一陣微風拂過,帶來絲絲涼意,賀鴻遠剛想問林湘一句冷不冷,就見靠著自己肩頭的女人蹭地起身,一臉驚慌。
他心頭一緊,忙追問:“怎麼了?”
林湘用食指輕輕颳著自己下巴發呆,轉瞬看向賀鴻遠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懊悔:“壞了,我剛剛用手指月亮了!”
賀鴻遠不解:“指月亮怎麼了?”
林湘驚訝:“你沒聽過嗎?指了月亮要被割耳朵!”
賀鴻遠幾乎是被林湘的話逗笑,抬手貼上林湘耳朵,粗糲的掌心包裹著她嬌小可愛的耳朵,輕輕摩挲:“你今年不是三歲了。”
“你才三歲!”林湘小時候就信這個,那時候在孤兒院也不知道是哪個孩子帶頭說起的不能用手指月亮,不然會被割耳朵。
彼時年幼的小林湘深信不疑,時刻注意這一點。
她忍不住往賀鴻遠腰上掐了一把,嗔怪道:“還說我幼稚是吧?”
只是男人輕輕摩挲自己耳朵的動作怪癢的。
“沒事,要真是要被割耳朵,我替你受著。”賀鴻遠低語,“我不怕。”
彷彿只有幼童才能一本正經談起幼稚的迷信,林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