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第1/2 頁)
御書房的大門從外面推了開來,夕陽的餘暉從大門處徑直照了進來,卻是叫這肅穆冷清的御書房多了暖意。
卻稱得承平帝面上的神色越發的冷峻。
身著狼狽的軍士從大門外跑了進來,徑直直至承平帝的御案前,方才單膝著地,將密封的奏摺呈上。
福生連忙上前將匣子接了過來,徑直呈到承平帝面前的御案之上。
承平帝的面上盡是凝重,抬了抬手,“請起,下去好好休息,福生。”
承平帝的帶了些嘶啞的聲音在御書房中響起,御案下的軍士,謝了恩方才從地上站了起來。
只,卻不僅僅只是一路風塵僕僕,卻是面色蒼白,竟是連站起來卻也搖搖晃晃。
福生卻也不敢耽擱,連忙走至那人身旁,將人給引了出去。帝王卻是無情之人,卻也是人,承平帝本就是仁慈的君王,顧卻是無論如何卻也不喜遷怒。
凡是於大周多有付出之人,卻是從未寒過誰的心,便是偶有委屈,他卻是自己默默的吞進肚中,卻也不會叫有功之臣受了委屈寒了心。
八百里加急,一驛過一驛,驛騎如流星,吃喝全在馬上,稍有不慎,卻是連命也留不下,故而承平帝素來對這些驛站的軍士甚是寬容。
福生自是清楚承平帝的意思,兩人引至御書房外,喚來當值的小宦官,仔細的交待了一番方才。方才讓人將那軍士引了下去,好生照料,承平帝雖則仁慈,卻最是看不慣有人怠慢這些有功於大周的江山社稷的人,故而卻是發現一次,卻是嚴懲不貸。
卻是有一年的冬天裡,八百里家的軍士卻是死在了休息的廂房之中,承平帝甚是惱怒,著令下旨徹查。
卻是那軍士的身子骨在趕路時便傷了不少,那將那軍士派下去照顧那軍士的小宦官,卻是心中多有不滿。
氣憤之下,卻是未曾注意那軍士卻是當天夜裡便得了風寒,身子骨本就損傷得不少,這麼一折騰之下,卻是徑直病了下去,便是連床也下不來。
那小宦官因著心有不滿,竟是卻是在將人帶下去的途中,草草的交待了幾句,在哪兒吃飯,如何出宮,有事哪兒找人,將人待到住處,卻是頭也不會的離了去。
驛站中的軍士,那裡見過這金碧輝煌的皇宮,便是這宮中一個小小的宦官卻也不敢多問上幾句,恐不下心那裡冒犯了貴人,丟了性命。
便是大周素來於軍士上多有優待,然宰相門前卻也是七品的官兒,何況還是這皇宮中的人。
那軍士雖是身體不舒服,卻也強忍著,夜間卻是徑直喚了風寒。冬日本就嚴寒,一個不小心,卻是要凍死人的。
何況還是一個身子骨又差卻又得了風寒的病人,那裡卻又熬得住,更別說無醫無藥,便是連口吃食熱水也全無。
那小宦官一去便是三四日未曾來過此間,卻還是承平帝忙完想起要見那人時,那小宦官方才著了急。
那小宦官許久未曾將人帶了回來,福生自是察覺其中的不妥之處,重又喚人去看看究竟是何情況,後回來的人卻是道,那小宦官已經吊死在了那軍士的房中,那軍士卻也似了許久,便是連身體卻也是冷冰冰硬邦邦的。
便是福生卻也嚇得渾身無力,差點兒徑直癱軟在地,果然承平帝大怒,下旨徹查。後凡是與此事有關的一干人等,卻是沒有一個人逃脫,全為那軍士陪了葬。
便是福生,卻也捱了幾板子,自那之後福生卻是更加的小心翼翼,凡是一干事宜,便是自己多廢上些口舌卻仍舊不厭其煩的將事情仔細的囑咐上一遍,事後自己卻也要抽空去看上一眼,恐在發生那樣的事。
便是最是低賤的宦官,卻也是人命,能活著誰又願意將性命丟了去。
福生從御書房門口行至素日站的地方,承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