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兩銀子和四個兒子孰輕孰重(第1/3 頁)
莫村長拉了下臉問她:
“那你想咋?這還都是娃呢,你要讓他們走,總得有人管他們吧!”
小楊氏理直氣壯的:
“他們不用!都多大的人了!
老孃像他們這麼大的時候都要嫁人了,他們已經是大人了,還有臉讓人管啥!那麼能個自己過去唄!”
十三歲,十二歲,九歲,七歲的‘大人’們聽了這種話只想沉默,就已經習慣了,都聽麻了!
別說現在,他們好多年前就是大人了。
從她生六郎傷了身子生不了閨女開始,他們就長大了,等到福寶來了,他們就應該什麼都能幹了!
莫村長和族老們面面相窺,都無語了:
好傢伙!這是親孃?
你那嫁人,不是因為自己有個後孃嘛?
因為自己有個後孃而童年不幸,轉過頭就讓親兒子也嚐嚐這滋味?
咋好意思說的呢?那你早先生的時候想啥了?不想好好養,然後生了一個又一個?咋尋思的呢?
大家憋了一肚子罵人的話。
但這畢竟是人家親孃,自家事,他們說的過了,沒準反倒給幾個孩子惹麻煩。
莫村長也不跟她犟,而是接著問她:
“那你給幾個娃多少銀錢,多少地?”
小楊氏難以置信的瞪大眼:
“憑啥?
家裡的銀子、地都是我寶兒辛辛苦苦賺下的。
這幾個玩意兒屁用沒有,就知道吃我寶兒的喝我寶兒的,跟個螞蟥託生的似的,吸家裡的血!
不讓他們倒給錢就不錯了,他們還準備舔著大臉管我要不成?”
“你……”莫村長顫著手指了指小楊氏,用盡全身的力氣才沒一拳打過去!
他算是知道這玩意兒為啥沒分家的時候老挨收拾了,原來還只是蠢,如今怎麼又蠢又壞?
“我不跟你說!浮二呢,醒著沒?我和他說去!”
莫村長擺擺手就要上屋找浮二白。
大郎幾個見狀忙拉住他。
大郎有些哀求的說:
“只要我們能走,就是一文錢沒有,去討食要飯也強過在這兒,村長爺爺,您就寫吧!”
可不能去找他爹!
大郎他們太知道他們的爹是什麼樣的人了,那人必然不會讓他們走的,要說他是有什麼壞心眼,那也不是。
他就是覺得一家人就應該在一起,像爺爺奶奶,像大伯家三叔家,四叔家一樣,甭管窮還是怎樣,一家人在一起就比什麼都強,就怎麼都好。
這個想法沒有錯,但也得分分情況,不能卡死在哪兒啊!
要幾個孩子說,他們爹就是吃的虧太少,過得太順。
所以一遇到點什麼事明知道不對,也處理不了,他把事兒放在哪兒就覺得能過去。
鑽進牛角尖裡哪怕覺得憋得慌也不往出走,又拉不下面子和人說。
別看他家裡窮,但他們爹,從出生開始就不操心,聽奶奶說小時候家裡窮的揭不開鍋,大伯為了弄口吃的舔著臉東家混西家躥。
再大一點偷雞摸狗的事也幹過不少,被人抓著沒少捱揍,後來又和一幫混子幫著賭場要賬,為了賺點錢,那名聲次的都不能再次了。
三叔要臉,寧願天天上山下河的找吃的。
他爹和四叔呢?成天傻不愣登的,餓了就吃,困了就睡,不卜楞不轉個。
一塊出門幹活數他賺的最少,被人坑的最多,要不是有爹和三叔在,別人就算賣了他,他怕是都反應不過來。
有了孩子自己也不操心,原來家裡養著,大點了他們自己活著。
他是沒成親聽爹孃的,聽兄弟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