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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它,就在一樓,不過我沒有養過狗,不知道準備得東西夠不夠用,寧寧要不要去看一下,如果缺了什麼,就讓管家去買。”
鍾寧興奮地應了一聲,親了幾下小狗的腦袋,啵啵幾聲,響得震耳,興沖沖地跑過去了。
謝拾青臉上的笑沒有剛剛那麼好看。
她特意弄一個狗回家,是專門用來討人歡心的沒錯,可是怎麼感覺,這個狗分薄注意力的能力有點太強了。
寧寧都沒親她!
拿一隻狗都不能讓人消氣嗎?到底怎麼樣才行,難道她一定得坦白點什麼才行嗎?
誰要是再說鍾寧脾氣好,她就要把這個大放厥詞、滿口胡話的人嘴巴打腫不可。
謝拾青嘴角一垮,聽到噠噠的腳步聲,她又趕緊把笑掛回臉上。
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行為有多不符合她嘴硬的心理活動,充滿了討好的意味。
沉重一點的腳步聲在前面,後面跟著一串細碎的吧嗒聲,說話聲是比人先到一步的。
“我看了一下,狗窩啊,玩具啊什麼的都有,不過這個門,我覺得可以改一下。”鍾寧小跑了幾步,暈勁兒就反上來了,她沒吃早飯,胃也開始不舒服起來。
“不行,我得先去吃點東西,吃完再說這個。”
“我叫人給你熱著早餐呢。”謝拾青不忘了說出這句話,來彰顯自己的體貼。
今天的早餐,要比以往還豐盛很多,先端上來的是一碗噴香的雞茸粥,涼拌的檸檬無骨雞爪,再端上來的是生煎和片好的烤鴨肉,一碟腸粉。
平時早餐的桌上,是不出現這些的。
就算再遲鈍的人,也不會以為這是巧合,何況鍾寧並不是有智力上的缺陷,信任危機後,她就開始逐步調動起自己常年停擺的腦子,叫它們起來幹活了。
腦子太久不用會上鏽,會退化,就像一臺年老體邁的破車,要重新上油,要預熱,要更換掉老舊的零件,但不管怎麼樣,這輛破車已經開起來了。
它只會越來越快,越來越新。
結合謝拾青的話,不難猜出,這是她讓人準備的。
是在示好嗎?
鍾寧把生煎咬破一個口,放在盤子裡晾了一會兒,手指握著勺子,攪拌碗裡的濃稠的米粥。
謝拾青在示好,想修復她們的關係,可是到現在,她都還沒聽到一句確確實實的“對不起”。
沒有道歉。
有認錯,有歉疚,有反思,有行動,但就是沒有嘴上的一句“我很抱歉”。
行動和言語到底哪個重要?放到辯論賽裡都是老得不能再老的議題,路上隨便抓一個人,都能灑灑洋洋說出一番自我見解,並且舉例論證。
輪到鍾寧,她的回答卻很簡單——同樣重要。
這兩個就一定要對立嗎,對不起只有短短的三個字,有這樣難以出口?那它是被什麼阻礙了呢。
鍾寧想不明白。
她吹涼生煎裡的湯汁,慢騰騰把四個熱乎乎的生煎都吃進肚子裡了。
給拾青一點時間,她想,再給她一次信任。做個寬容的人,做個有耐心的人,這不正是她的家庭教育所教給她的嗎?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只要改正就好了。
如果道歉難說出口,她不會去逼迫她,這對一個本就心理受傷的人來說,是二次傷害,她會慢慢等的。
她會等到那一天。
管家為鍾寧請了幾天假,讓她得以在家休息。
這個假期來得恰到好處,正好讓她有充足的時間梳理心情,也能和小狗培養一下感情。
它有了一個奇妙的名字,叫松茸。
鍾寧嘴裡總是時不時就冒出一個名字來,試探著去叫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