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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的鳳明喜歡一戰定勝負,贏就是贏,輸也不過就是個死;現在的鳳明則是更傾向於將大戰劃分為無數個小戰場,即便輸了一場,也承受的起。
也可能是他用不了武功了,不能衝進皇宮直接砍了景沉狗頭。
真是萬幸鳳明如今沒有內力,景恆不由心想。
鳳明勸不通景恆,本就不大高興,聽聞景恆還想以身犯險,他更加動怒,站起來第一次當著外人同景恆吵架:“你兵法都沒讀過一本,怎會知直取中樞有多不合理。”
“是是是,我沒讀過兵書。”景恆一點不生氣,抱著鳳明說:“但我知道,有的人半夜偷偷騎著狼離開營帳,繞過草原上諸多部落,一人一劍挑翻了西燕王庭。”
“怎可相提並論?草原的部落沒有城池高牆,只要夠快,就能直衝敵軍中軍大帳,西燕王庭的城牆也不足三米,大狼馱著我都能跳上去。”
鳳明說完靜默一瞬,問:“你怎知道我是騎著狼去的。”
景恆輕咳一聲:“鄒太傅告訴我的。”
鳳明眯了眯眼,景恆自己都沒發現,他每次撒謊的時候都會輕咳一聲掩飾。
毫無疑問,這件事不是老師告訴他的。
那景恆怎麼知道的呢?
鳳明還沒思索出結果,只聽景恆又說“馱著你跳上三米的檣有什麼了不起,我現在揹著你能跳上京城的城牆呢。”
自從懷王景沉得封順天大聖,他是日日不順心。
淮安王的三萬兵馬得了號令似的,自淮安出征,打著‘勤王’的名號,都說活不過二月的鳳明不僅沒死,還親自掛帥。
不是嬌氣的衣服都穿不上了嗎,怎麼還能掛帥!
這掛帥的行為彷彿一個訊號,一直和景沉唱反調的燕寧王、遼魏候蠢蠢欲動,從蘭州繞過西安,改走蜀川給在楚地作亂的劉檣送糧送馬。
那劉檣可是景恆拜把子的兄弟!
蜀莊王裝聾作啞,任由燕寧王與劉檣勾結,建了一條繞過中原的折角糧馬道,糧馬道又從江城與金陵連成直線,供應著景恆的軍隊。
若是劉檣成功佔據楚地,那劉檣那十萬楚軍可就順著糧馬道直接支援道金陵,那景恆的人馬就不是三萬,而是十三萬!
西北還有二十萬玄甲軍是鳳明的舊部。
這對狗男男湊上一湊,竟能湊出三十三萬兵馬。
更不必說京城裡還有兩萬宦官出身的淨軍,景沉是殺也不是,放也不是。
若能有人來替他殺了這些人就好了。
景沉眯了眯眼,提筆寫了一封信。
玉河公主府。
陳怊進屋時,玉河剛喝了一碗藥。
“公主。”陳怊跪地行禮,銳利的眼盯著桌上的玉碗:“您身體不適?”
玉河以錦帕輕擦唇角,垂眸看著陳怊,輕輕喚他:“阿怊。”
陳怊攥緊拳頭,公事公辦地稟報:“懷王府飛與西燕的通訊被臣等截獲。”
他垂下頭,雙手捧信過頭頂:“公主請看。”
景沉與西燕通訊靠的是西燕的海東青,綁在海東青腳上的信筒不足一寸,玉河探身取過信筒時,長長的指甲輕輕劃過陳怊掌心。
玉河恍若未覺,取出信來讀。
陳怊收回手,彷彿要留住什麼似的,再度攥緊手掌。
“又是密信啊,”玉河撫了撫鬢角的碎髮,輕輕一嘆:“我讀不懂,阿怊,你過來再教我一次罷。”
陳怊很煩躁地抓了抓頭,沒過去。
他知道他一過去玉河就會胸口痛,教著教著二人就……可……當年若不是他膽大包天和公主有了私情,公主怎會被下嫁給溫讓那個混蛋。
如今溫讓雖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