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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明吃痛,有些呼吸不暢,他闔著眼,靠在景恆懷中,任由景恆吮吻。
潮溼的問落在他臉上、唇上……景恆舔咬著他的耳朵,鳳明微微戰慄,有些受不住,掙扎出聲:“別……”
鳳明話還沒出口,景恆立刻掐緊他的脖子,強壯有力的手捂住他的嘴,動作間帶著不用拒絕的狠戾。
景恆強勢鎮壓下鳳明的拒絕,鳳明雙眸溼潤,劇烈的窒息感使他眼中含淚,楚楚動人。
景恆像一頭狼,眼中洶湧熾熱,兇狠地盯著鳳明,心中升騰暴烈的破壞與凌虐,過電一般迅速流向他四肢百骸,他陷入種不正常的亢奮中,□□咆哮叫囂,渴望無盡地撕咬與糾纏。
佔有他。
弄哭他。
撕碎他。
景恆著魔一般,扯開鳳明的衣領,一口咬在鳳明肩頭。
這狼崽子!
鳳明心中罵了一句,咬著唇將痛呼嚥下。
反了天了。
他一口咬在景恆手上,景恆死死按著他,不撒手也不鬆口。
兩個人相互咬著,誰也不先鬆口。
直到鳳明口中嚐到了鐵鏽味,也不管景恆的牙還扣在自己肩上,抓起嘴邊的手看,景恆手上還纏著布條,之前的燙傷在悶熱的天氣裡悄悄潰爛,新生長出的血肉與布條長在一處,扯都扯不開。
鳳明之前並未發現,含著景恆的手才聞見血腥味兒,他仔細檢視景恆的手,前因後果瞬間清晰。是被熱粥燙傷的,怕被鳳明發現才纏起來的。
鳳明難以置信:“你瘋了?”
“我瘋了,”景恆吻過鳳明肩上的牙印,把鳳明的衣裳拉好:“我早瘋了,我愛你,鳳明,我好愛你。”
鳳明勾開衣領看了看,他肩膀上一圈深深牙印,沒出血,他倒把景恆咬出血了。
他輕咳一聲,色厲內荏:“扯我衣裳做什麼,想捱打嗎?”
景恆冷靜下來,再一次將惡欲鎖在心間,他又變得很乖:“你答應我的……”
鳳明被景恆揉得腰痠,他摸了摸馬頭,摸魚千斤與主人心意相通,乖巧地降下速度,在林間緩緩前行,走得比牛車還穩。
“我答應你什麼了?”鳳明面無表情。
“那天在竹林……”景恆撓了撓臉,大聲宣誓:“我想要你,和你做夫妻!”
鳳明:“……那也不能扯我衣服!還是在馬上。”
景恆哦了一聲,摟緊鳳明,再度縱馬飛馳:“摸魚千里,快點,再快點!”
他心裡有一團火,除了鳳明,沒人能夠消解。
我的也小
紅銷藕花樓日夜顛倒, 夜夜笙歌不休,白日裡靜悄悄的,巷子裡連個人影也沒有。
要說摸魚千斤是匹神駒, 馱著兩個人輕若無物,一躍跨過半人高的圍牆。
聲若奔雷, 落到江城花魁彩墨的院子裡。
光天白日的,彩墨正在睡覺, 聽到動靜猛一激靈, 還當老巢讓人掏了,披上袍子摸起短劍,出屋檢視。
一看,是鳳明與景恆兩個冤家,打了個哈欠, 扭身回屋睡了。
景恆橫抱鳳明, 尋了間廂房,將鳳明擱在床榻上, 放下床幃,附身吻了下去。
“你怎總拉扯我衣裳, ”鳳明推開景恆, 他被吻得微喘,聲音也是啞的, 努力從綿密地吻中逃離出來:“不許脫我衣服。”
他抖著手把鬆散的衣領拉好,脖頸有些溼, 他反手一抹:“跟狗似的,又舔我脖子。”
景恆心說何止舔脖子, 他恨不能立即拆吃入肚, 才好解這心中的癢。可鳳明懵懵懂懂, 對□□一無所知,更顯得他像色中餓鬼,整日裡淨想著脫人衣裳、行那宣淫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