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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的內心旁白:
她讓我心如刀絞,七年,就像是一大塊從我身上切下的肉,我不忍心一刀就這麼切下來,哪怕還連著這最後的一絲。
梁迦深喘口氣攘開了林靖博,他的手也一併退開她身體。
“怎麼了?”林靖博眼神還是情潮未涼的狀態。
“沒什麼……”她抿抿嘴,“就是突然呼吸困難。”
林靖博凝視她,半晌後挨極了將她滿抱入懷。“小迦我很喜歡你你知道嗎?”他嘴唇來碰她耳廓。
梁迦找個更舒適的姿勢躺著,卻控制不住地渾身瑟動。
耳朵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這秘密,世上除了她只有一個人知道。
“嗯。”
“也許說出去能讓人笑掉大牙吧,可是我對你真的有種想和你過日子的喜歡。”林靖博開始激動。
電影主角說:“就比如說你是魚翅我是燕窩,那總有吃膩的時候吧吃了一輩子,就在這個時候看見了一個大白菜,得咬咬牙堅持住還得咽口唾沫。”
梁迦輕出笑聲,指指螢幕看向他,“你看他們,愛了七年也有盡頭的時候。”
林靖博不由沉默,片刻後道:“管那麼多呢?能在一起一天就是一天。盡不盡頭的都去他媽的。”
梁迦緩緩收斂了笑,安順地融化在懷抱中。
興許是時辰到了,或者是行其心之所安。
晚上樑迦未回家,而是隨同林靖博去了賓館。第一回沒持續太久,不過他精力十足,又滿懷初嘗滋味的濃郁興致,纏著她又來了兩回,到下半夜才歇停入睡。
*
約二十天後,梁迦的正常來潮期延遲了。
她有些慌,儘管當日林靖博做了安全措施,但這東西變數難測,不排除有意外的可能。於是她趁著店內不忙趕去藥房買了測孕棒,回家進廁所驗了一下。
一道槓,虛驚一場。梁迦惴惴地將其丟入垃圾桶,如釋重負折返髮廊。
姚欣慧聯絡梁池的次數有些頻繁了,儼然已經毫不避諱地坦率自己的勇敢在對他求愛。
梁池頭疼不已。
他倒不是忌憚她的工作身世,只是無法消受這種死纏爛打的戲碼。那天她眾目睽睽之下強吻他,已令他有了深重的陰影,乃至其後很長一段時間裡,看見警句女同事靠近都反射性後退。
以戀愛達人自況的小劉笑他,“你勒是單身太久得了恐女症!”
梁池無言以對。
晚上回家,他照例在樓下抽了根菸才上樓。
這段時間他著家次數越發的少,要麼因公值班出差,要麼乾脆閒杵在單位,由此一來,連梁迦的髮廊都近乎未踏入。
減肥辟穀最治標治本的是什麼?莫過於索性不看食物。
不看一切具有誘惑力的食物。
魏娟又在砌長城,家裡只有梁迦。
燈光蒙暗暗的,鋪開的夜色滲進窗,像墨水吃紙一樣包吞光亮。
梁池瞟了一眼大房間,擱下鑰匙去上廁所。
他陣仗不小,梁迦聽著歌也知曉他的歸來,摘下耳機猶豫許久後起身,踱到門口撳住門框準備闔上。
豁然一道後坐力,她被猛可衝進門的梁池推到床上。
他盛怒到近乎掣動了全身的骨骼,熱息胡亂撲噴在她臉上,“你他媽跟他都不戴套嗎?!”
梁迦起初尚沒反應過來,覷見他握著的驗孕棒才恍然,愣了幾秒要動,又由他傾軋回去。
“他戴了……”她無奈。
梁池仍舊憤不可遏,抬腿瘋踹一下床板,即刻牢牢拷住梁迦的雙手,“你讓他記好了,要是有一丁點想亂來的念頭,老子殺了他。”
“你發什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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