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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提交這個答案嗎？”

白嶼清道：“確定。”

商榷冷聲道：“白卷。”

老師道：“確定提交這個答案嗎？”

商榷道：“確定。”

蘇煙鬆了一口氣，癱倒在地上，臉上帶著劫後餘生的笑。

老師點點頭，道：“現在宣佈最終排名，倒數第三名蘇煙，倒數第二名商木，倒數第一名白山。”

“第三場考試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

畢業考試-語文-15

冷——

這是老師離開後白嶼清感受到的第一種感覺。

像是全身處於一個極寒的冰窖裡, 空氣中的寒冷因子無孔不入的順著他的毛孔侵入他的內裡，可又不是完全生理意義上的冷。

是那種，毛骨悚然的又帶著些捉摸不透襲來方向的方位錯失感, 就像一把冰涼的刀刃漂浮在你身體致命處的各個位置, 可是你卻不知道它從哪裡進行攻擊, 也不知道它會朝著那個致命處攻擊。

心理上的壓力，就足夠壓迫人的神經。

叮鈴鈴鈴——

下課鈴響了, 教室裡一下子變得喧鬧起來, 學生們跑跳打鬧著，從白嶼清身邊穿過。

“怎麼突然下課了？”商榷的聲音在一旁響起，“很奇怪, 看來這次真的有不同的地方。”

蘇煙衝到新問題的學生面前, 抓著他的手臂，歇斯底里的問道：“答案是什麼？”

男生一臉不耐煩, 揮開她的手，“你別抓著我啊, 我要去廁所！”

蘇煙又抓上他, 男生再次甩開，兩人就這樣一起出了教室。

白嶼清垂下眸子，道：“想要問答案出來就更難了。”

商榷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道：“別怕, 有我在, 我們先離開這裡。”

白嶼清應了一聲，可是腳步卻未動，他轉頭看黑板, 那上面仍然寫著三個問題, 一是裙子, 二是弄壞的東西，三是羞恥。

他被盯上了，但是周圍卻沒有筆仙的身影，原來被追殺的那些人，令他們逐漸崩潰的感覺就是這樣的嗎？

你清晰的知道有東西在暗處窺探，可是你卻不知道它在哪裡。

白嶼清看著黑板上的問題，聯合著已知的線索抽繭撥絲之後，這三個問題就似乎很好帶入了。

“在學校討厭穿裙子，在外邊喜歡穿裙子，為什麼在學校討厭穿裙子呢？是因為會被欺辱嗎？比如被掀開裙子，被潑水，被扯裙子，遮擋力太弱了，所以在學校才討厭。”

白嶼清分析著，又看向商榷道：“兩張日記上一張寫著即將發放的獎學金，一張上面寫著被不信任被欺辱的糟糕心情，裙子對應著被欺辱，被弄壞的東西是心愛的錢包，所以是想要拿來裝獎學金的錢包被弄壞了，那羞恥呢？答案是偷盜，所以對應著，是她偷了什麼東西嗎？”

“可如果是這樣，那第二張日記上寫的被誤會的事情，就不成立了，羞恥可能對應的是別的什麼東西，她在找人，為什麼要找那些人？”

“阿榷，”白嶼清問道：“你覺得是為什麼？”

商榷也看著黑板，淡聲道：“或許是那些人偷了她的東西卻不承認吧。”

白嶼清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商榷伸手想要拉他，道：“我們走吧，這裡很亂，也不安全。”

白嶼清卻勾起唇角看他，“原來答案是這個，是那五個人偷了你的東西啊，筆仙。”

商榷怔了一下，眼底漫上一層血色，伸在半空的手也慢慢收了回來。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面前的身形慢慢降低，黑髮飛舞，紅色的指甲長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