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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上最多除了灰塵,就是汗斑。
那是汗水蒸發之後留在上面的鹽分,多了,就成了鹽斑。
頭髮也長,額前碎髮像是下雨天的楌水般點點滴滴。
天降大任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
他也是這麼看待自己經歷的一切。所以在他眼裡,都只是皮肉之苦而已。不為什麼,只因為天下人骨重七兩二錢就是帝王之命,而他已重五兩八錢。
也許只是自以為是的不明覺厲也說不準。
也許是無奈的自我安慰,自欺欺人罷。這世上所有的問題,都沒有標準且唯一的答案。
說不清也道不明。雖然名字有光,可他從未見過光,也許是黑夜裡,也許是深淵裡。
所以在這深淵裡,是一束光。褶褶生輝。
其實除了感情,最期待的還是命運。無數次幻想命運波瀾的下一個浪頭究竟是會將他送上前所未有的高度去體驗人性的極樂,還是會將他拍入更深更黑暗的深淵。
說起深淵。生不如意,哪裡都是深淵。
不過沒去過深淵,又怎知深淵不好。
就像那些衣著體面,光鮮亮麗的都市麗人。也許讓人覺得上流,可大多都拿著微薄的薪水,往返於現實理想之間。三教九流,他們都算不上入流。當然,他也算不上。
說,什麼才是體面。
資本家才是和諧食物鏈頂端的玩家。
近兩日接連地震,不久又是雨季。
沒有朱元璋還有張元璋的道理他比誰都清楚。
亂世出英雄,倒是想看是誰能在這風雨中翻雲覆雨。
突然想起來昨天寫的什麼。
他有些楞。
在如今尚算不得好的處境之中。如此的大手大腳。是不是虛榮的慾望讓他體驗不曾體驗的浮奢。
還是想麻痺神經的口腹之慾作祟,有些分不清楚,但也必須要分清楚,但不論那種。都應該適可而止。
不敢說到此為止,因為沒人能控住慾望他也只能盡力。無論那種慾望。
無慾也是欲。
說到欲,性慾是生理衝動,情慾就不是生理衝動了嗎。但無論因為哪一種情況走到一起異性,是不是都能叫愛情。
愛情也許真的不存在。
那些所謂對的人,什麼是對?出現的時間最恰當麼,剛好是在情感的空窗期嗎。現實條件最滿意麼,距離,經濟條件最恰當嗎,還是說外貌氣質最是理想呢。
還是那句話,每個人對對的標準不同。沒人有資格對別人進行評判什麼。有資格指手畫腳的人,終歸是最重要的的人。
就像他。前幾年玩物喪志,也沒精力,經濟去愛一個人。
當他人生撥亂反正走上正軌時卻出現了一個能輕易左右他情緒的人,這就是他認為的對。
也有可能是飽暖思淫慾也說不準。
繼續說欲。
就像他平時能坐著絕不站著,總是在放任自己的惰性。說到這個,腹有詩書氣自華在他這行不通。總是吊兒郎當的不正經才是他模樣。
所以去搭訕女生都是,妹兒,愛一把?
如果是現實中,也應該也是色眯眯的吹著流氓哨。
不過並不在意,成大事不拘小節也是道理。腦袋長在別人身上,怎麼想,怎麼說,又怎能去左右。
說到左右就想起黑白。
看過這麼個橋段。
就算被掐起脖子,依然居高臨下俯視著他,嘴角輕咧,你猜,她會不會傷心?
彷彿被觸碰什麼,他神色猙獰著瞬間用力。
我求你,再多說一個字。
死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