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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麼紅，頭髮……也亂成這樣。

等等！是他的錯覺嗎？怎麼看見那名alpha的身上有幾縷鬱老師的頭髮！一定是眼花，看錯了！娃娃臉無比篤定地在心中想著。

要真有alpha接近鬱老師，鬱老師肯定把那人頭都擰掉了。

而此刻本該被擰掉頭的蔣千昭，一席黑衣在地下賭場幽靈一般穿梭著。

回來後鬱淨便沒與他再說過一句話，同那幾名被抓住的alpha一齊消失在了地下賭場之中，竟然找不到半分蹤跡。

這不像是那位oga的作風，蔣千昭最後落在一個毫不起眼又人煙稀少的角落，這是光腦定位中鬱淨最後存在的位置。

隱蔽、人煙稀少、空間狹小，不會有任何人注意到這種地方。

蔣千昭繞著這裡唯一存在的花瓶轉了幾圈，最後將手伸進了花瓶之中，果然摸到了一個凸起。

他指尖輕輕按動，花瓶後的牆壁之中出現了一條泛著暗光的通道。

直覺告訴蔣千昭答案就在下面，他順著樓梯走下去，暗門自動關閉。沒過多久，他來到了最底下，微亮的燈光照著腳底下的路。

接著他走到一面牆壁前停住了，這是一張合照，照片上是兩個人。

左邊的人是鬱淨，他看起來比現在年幼不少，也開朗不少，臉上揚著大大的笑容。

而在他的身側，站著一名與他年齡稍稍大一些的男孩，長相俊朗而帶著些許的攻擊性，是一名alpha。

“我什麼都沒有看見”

蔣千昭第一反應有些驚訝，鬱淨竟然還有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印象中鬱淨不是在揍人就是在準備揍人的路上。他的視線不自主地被照片上的鬱淨所吸引。

照片上的他笑得很燦爛，眼中盛放的全是笑意，像是被家裡寵大的孩子，天真、純淨而不諳世事。

鬱淨身側的alpha與他很親暱，他手搭在鬱淨肩上，笑得寵溺而無奈。兩人照片透出一股登對的意味來。

鬱淨把這樣的照片擺在私人的地方，可想而知照片中的alpha在他心目中地位不一般。

心中劃過一絲微妙的感覺，他盯著照片中的alpha，看了很久，總覺得這個alpha長得很眼熟，但始終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照片看來已經很久沒有人來打理過了，沾著厚厚的一層灰，只能勉強看清alpha的臉。心中那股不適再放大，他伸手想要將照片擦得更清晰，以便看清那位alpha的臉。

就在這時，隱隱約約有說話的聲音傳來，那人聲音很大，語氣聽起來十分激動。

蔣千昭暫時按下了心中的疑惑，反正以後還有機會下來，先調查鬱淨要緊。

他順著聲音走去，一股香味飄散出來，腳下突然碰到了一個什麼東西。

霎時間，如同觸動了某種機關，腳邊亮光閃起，一個接著一個，在地上涼成了一片。這些燭火擺成一個有些奇怪的形狀，照亮了微弱的暗室。蔣千昭這才看清面前的暗室。

饒是淡定如他，都差點被嚇了一激靈。

整個牆面上都掛著黑白色的照片，那些照片的模樣或嚴肅或笑，此刻正直勾勾地盯著站在中心的蔣千昭。

蔣千昭粗略掃視了一圈，在滿牆的照片之中找到了幾張熟悉的臉，其中還有溫宜的臉。

每張照片之前都有一張小小的案臺，案臺之上插著一束束已經燒完的香，而那張屬於溫宜的案臺之上，剛剛插著幾柱新鮮的還未斷掉的香。

看來這是一個小型祭祀的場地，祭奠的都是已經死去的那些卑微的，甚至是沒有名字的oga。

蔣千昭曾經在書上看到過這種祭祀方式，但這些都已經是很久很久之前的習俗，如今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