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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確定?”
“我確定。”
“那我拿這張支票去買紐約的自由女神像,你確定你的銀行兌現得了?”
“歷史建築物,一般不會對外出售的,”謝沉沒有因為這份他可能也負擔不起、購買來毫無意義,更無處安放的石像而惱怒,他接著談到其實現的可能,“不過我們可以先衡量它歷史意義之下的價值幾何。”
“我還沒有瘋到那種地步——”
也不曾想過,謝沉的第一反應不是拒絕,不是考慮他的財力夠與否,而是陪著自己一起發瘋。
唯一一隻撐在他身後的好手,司琦當然不會忽略,她的注意力幾乎都分攤在這邊,毫無保留。
卻忽視了另一隻破損,在半個小時之前鮮血淋漓的手臂,他透過那隻手摟緊了她的腰腹。
“司琦。”
燈滅了。
黑夜很擅長放大人們的感官,挖掘白日隱沒的欲/望。
他對這裡的開關位置格外熟悉,也從不把他自己視若外人。
他與她鼻息相近,卻不敢貪戀,也不奢求強吻而上,以避開她可能會t?產生的排斥:“我好想你。”
“有多想?”
“這七年,我就像是行屍走肉,直到這兩天才算活過來。”
司琦淡淡提醒著他:“行屍走肉可不會鍛鍊腹肌。”
“謝沉,你不覺得這樣對今晚救助你的恩人報答方式有些特別?”
“那你希望我是什麼樣的?”
“這樣?”
他的掌心灼熱滾燙。法式白色淺口裡的水位在半夜升騰、上漲,一枝似海棠的普通木香花在深夜綻放,花、葉、花骨朵越發肥壯。
整個黑暗的客廳當中都彌散著木香花的氣息,而他也主動靠近,嗅得其更濃郁的芳香。
“你不喜歡麼?”男人自說自話,“可我明明覺得你是喜歡的。”
“謝沉。”
司琦在夜色當中甩開他的傷痕淋漓、卻又得寸進尺的手:“我這不是在提醒你。”
“司琦,你得承認,我們天生一對,”他還在妄想,竟然還敢大放厥詞地承諾,“無論是這些年,還是之前的事,我都可以當做從來沒有發生過。”
“謝沉,你好像忘了你沒有討價還價的本錢了。”
司琦霍然起身,翻臉不認人,短暫的經由謝沉靠近,而瞬間繚亂的心緒,重新回穩。
“我不需要你當做什麼沒發生過,對於我而言,不過是我人生體驗。”
“你也不過是其中的一種。”
她的尾音裹挾著幾分他熟悉難忘的俏皮:“那就辛苦謝總病中也不辭辛苦地……服侍嘍。”
“司琦。”
門瞬間就關上,幾乎不留餘地。
客廳的天窗自動在這個點意外地開啟,操作遙控器的又是誰,他們都彼此不需明說。
仰觀星辰的的男人倏地笑出聲來。
“藥還沒有換好。”
他明明就只是站在她的門口,對他的話選擇了毫不理睬,但無奈,她不知道夏夏怎麼會大晚上的出來,是去洗手間麼?
“走,現在就給我躺回你的沙發。”
這種事態發生了,可這並不妨礙司琦還想當個體面的母親,她聽見夏夏爬起來的動靜,立即支開眼前的男人。
謝沉紋絲不動,這才讓司琦犯難,他們之間是有矛盾,且不可調和,但也沒有聽說過產生了矛盾的男女,尤其彼此又是前夫前妻,還一個固執地杵在門外,一個冷漠地躲在門內的。
任憑她有八張嘴,也說不清他們為什麼會那樣,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有什麼事迫使他們不能等到第二天再交談,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