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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小魚胸前。
江小魚看著其他人,見他們似乎都預設了自己是江警官的貓,又想起亱蓮之前說的那些話,頓時心裡來了愧疚,他抿著嘴走到亱蓮腳邊,蹭了蹭男人的腳踝道:“謝謝你。”
他覺得自己有些卑鄙,用貓形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別人不知情地付出。
亱蓮彎了彎眼睛,只是用腳撥了撥他說:“替我向江警官問好,還有,記得早些回來。”
江小魚吸了吸鼻子,路過陳一曲時也蹭了下他,隨後消失在了夜色裡。
洛溪
蔣飛死亡現場的地下車庫有著監控死角,江小魚將錄影來來回回看了不下百遍,愣是連對方怎麼進的車庫都沒能找出來。
“他將車停這麼遠幹什麼?”江小魚站在蔣飛的車前,在心裡規劃著對方將車停好後可能會走的路線。
張龐龐嗦著根冰棒,含糊不清地說:“做賊心虛?畢竟他是捅傷了人逃跑的,可能自己本身就在規避攝像頭,防止被拍到馬腳。”
這話說得不無道理,只是江小魚心裡依然有著疑惑,洛溪的傷並不嚴重,及時送醫治療後沒多久便康復出院了,若蔣飛當時將人送醫,事後給予補償說不定連刑事犯罪都不會判,怎麼會就慌成這樣?
不過畢竟流了那麼多血,蔣飛一慌以為捅死人了也說不定……
這個案子的偵查由江小魚和張龐龐負責,刑技叫陳思銘,是另一個部門的同事,一箇中年漢子。
“江警官,你看這個。”陳思銘將一沓照片遞給江小魚。
江小魚接過照片,是蔣飛從洛溪家小區出來時被攝像頭拍到的一連串動作。
“這有啥特別的?”張龐龐湊過來不明所以地問。蔣飛頭上有血,但之前不是說只是撞擊導致的皮外傷,暫時擱置了這一條嗎?
“他左手一直沒拿上來。”江小魚翻著照片,畫面映象了,但能看出來打著方向盤的手一直只有右手。
陳思銘點了根菸,“按照銀杏國的開車習慣,即使單手駕車一般也是用左手多一些,結合屍檢時發現的左手處明顯的指骨骨折……”
“他手指上的傷是這個時候產生的。”所以才會因為疼痛一直襬在下方。江小魚猜測著可能,“會不會是關門時被車門夾住造成的?”
“傷痕不符。指骨處橫向骨折,骨折處壓力集中,面板表面u型壓痕明顯。車門夾傷通常會在受力點留下均勻的平行壓痕,而這裡的壓痕形態卻更像是由非平行、集中且強烈的垂直壓力造成。”陳思銘停頓了下,補充道:“況且除了把手位置,車門處未採集到其他指紋,基本可以排除夾傷的可能性。”
張龐龐張口:“會不會——”他話沒說完,便被陳思銘打斷:“不會,死者身上確有多處磕碰和瘀傷,頭部也有撞擊痕跡,但僅有指骨骨折,且骨折特徵與外傷性骨折不符。通常情況下,摔傷導致的骨折形態會更加複雜和不規則。”
江小魚半斂眸光,低聲說:“更像是在手指處施加了極大的區域性壓力而造成的傷痕。”
陳思銘有些詫異於他的敏銳,不都說江小魚是個吊車尾嗎?他稍作停頓,隨後說:“是這樣,單純的踩踏或者夾擊都不能造成這樣的傷痕。”
刑技之前已經在現場做過幾輪取樣,詳細的資料都在歸整,陳思銘將菸頭踩滅說:“你們那邊有偵查方向了嗎?”
江小魚點點頭:“我負責洛溪那邊的線索採集,張龐龐負責楊菓那邊。”
江小魚來到洛溪所在的小區,找到了當天值班的保安詢問:“你們這的監控維護週期是多久?”
保安還是第一次被警察問話,有些侷促道:“感覺挺長的,這還是我入職以來第一次維護。”他頓了下連忙補充:“我入職都一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