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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情況,亱蓮那邊肯定還是要繼續跟的。可是他被亱蓮的母親撞見了……而且對方的態度奇怪,他不敢想她會不會把情況告訴亱蓮……
所以當亱闌送著亱蓮走出院門時,目光所至便是那隻黑貓在門口鬼鬼祟祟。他伸著腦袋往門裡探,看見他們後又趕忙縮了回去。
“偷感越來越重。”老管家板著臉說。母子倆均是莞爾,不同的是亱蓮嘴角的弧度一直勾著,而亱闌很快便將笑意忍去。
她對亱蓮說:“沒事多帶帶你弟弟,教教他怎麼做事,畢竟以後季家是要靠他撐起來的。”她說完又從身後傭人的手裡取了個東西對著江小魚招手:“小——”她頓了一下,“貓,過來。”
江小魚抖了下耳朵,抬頭偷偷瞥向亱蓮,發現對方也在看自己趕忙低下了頭,直到他聽見亱蓮說:“寶寶,過來。”
又來了,江小魚心想,他的耳朵又發燒了,爪子也像是被夏天的地給燙到了,不太靈光地控制著挪到兩人身前。
亱闌將旗袍裙襬撫進腿彎,隨後蹲下身將那手錶狀的東西戴在江小魚脖間,就如方才她為他繫上手帕一般,“給你帶個定位器,以後就不怕走丟了。”
她捏著江小魚的兩隻爪子將他半拉起,湊近他耳朵低聲說:“放心吧小偷貓,我沒告訴他。”
她起身時撫向腦後的髮髻,整個人就像一朵經年風霜沉底後的綠菊,鋒芒隱忍,“好了你回吧。”
不得不說這母子倆雖然各懷鬼胎,但某種意義上來說方向一致,就是想看江小魚接下來的表演。
小貓警官哪裡知道人類的這些花花心思,他盯著女人毫不留念的轉身還沒回過神。
天熱,地面和地表的溫差導致光線發生了折射和扭曲,使得空氣裡有著煙一般的絲霧。她的背影在煙中看不清晰,但背脊很直。
“再看下去叔叔就要生氣了。”
江小魚愣愣抬頭。
光影閃爍從葉間灑落在亱蓮身上,他垂眼看他,長長的眼睫好似蝶翅披著光,溫柔到江小魚的心底酥麻麻地湧起了一片說不上來的東西。
“你生什麼氣……”他吶吶喵了一聲。
亱蓮彎腰將他抱起,捏了捏他的耳朵,打趣般說:“下次再盯著別人這般眷念,叔叔就要使勁捏你耳朵,捏一百下。”
江小魚臉上發燙,沒忍住側頭咬了一下他捏著自己耳朵的手,沒什麼威懾力地兇道:“你敢!”
松市進入了梅雨季,日子總是溼的,江小魚等著刑偵那邊的手機破解進度,就這般提心吊膽地過了幾日。
他的心裡一直拴著根線,線的那頭被亱闌捏在手裡,她的表現實在蹊蹺,讓往常基本沒接觸過女性的江小魚摸不著頭腦。
貓屋已經建好,還做了獨立冷氣,江小魚有些冷,跳回床上蜷著身子聽手錶裡傳來的貓狗們嘀嘀咕咕的講話聲。
亱闌戴在他脖子上的掛件其實是個通訊器,可以撥號可以接聽電話,所以金戈就被央求著留了個手機在江小魚家裡,讓他可以和小流浪們溝通。
缺了半隻耳朵的小狸花趴在手機前,喵聲問:“老大,警光是什麼意思?”
不清不楚的一個詞,江小魚起先還沒明白它在喵什麼,直到另一邊的小奶牛補充:“是啊是啊,那隻可怕的豹子說你們的小貓警光真麻煩,警光是什麼意思啊喵?”它們知道小貓這個詞語,因為流浪時經常會有人這麼喊它們,可警光就不曉得了。
江小魚糾正:“不是警光,是警官。”
“警光!”
“晉管!”
“驚光!”它們喵來汪去地講不出個正行,和說著蹩腳中國話的老外一樣。
“好啦,警光就警光吧。”江小魚抬腳蹬了蹬頭,那裡有些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