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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小官員都在場。
所有人對今天這場特殊的聚會心知肚明,西塔國二皇子蔣千昭的訂婚儀式,沒有任何一個貴族會缺席。
而作為皇室第一個訂婚的繼承者,蔣千昭的訂婚儀式只能大操大辦,極盡奢華。
蔣千昭一身黑色西裝修身,耳朵上一枚鑽石耳釘墜著,胸口彆著一朵還帶著露珠的紅色玫瑰,像是王公貴族們打造的最完美的奢侈品。
他坐在這座宮殿的最角落,充當著一個掛件應該有的職責,完美、沒有瑕疵。本該是整個宮殿中最耀眼的新郎,他面上卻沒有任何的喜色,更像是在看一場無比滑稽的鬧劇。
所謂聯姻,只是用來牢牢控制重要大臣的工具,尤其是那些,手握兵權的將軍。
一切的一切都與當年一模一樣,不過這次手握兵權的重臣變成了那位可憐的將軍,自己是被犧牲的旗子。
他並不擔心這個突如其來的意外會打亂自己的計劃,只為那位可憐的oga感到可悲和可憐,就如同當年嫁給延西將軍的那位西塔國質子。
訂婚的流程還在繼續,那位將軍的女兒聽說要嫁的人是自己,嚇得花容失色,此刻被打暈了關在皇宮裡,一會兒醒來之時,一切都無法更改。
儀式過半,隨著皇室大門的緩緩開啟,四周的燈光暗下,只照在那條筆直的紅毯大道之上。
燈光迷離,純白色的燈光打在筆直的紅毯之上,那一扇雕花的厚重木門緩緩開啟。
截下來的變故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包括蔣千昭。
那人在燈光之下的身影朦朦朧朧,只能看清楚一個輪廓,像是浮現在眼前一觸即散的泡沫,不真實而充滿夢幻。
以至於蔣千昭完完全全地愣在了原地,自己已經開始神志不清了嗎?白天也能夢?
蔣千昭維持著高深莫測一切盡在掌控中的表情,偷偷伸手掐了自己一下。
很好,不是做夢。
音樂緩緩響起,那人穿著白色西裝,一步一步朝著他走來,像是一團光源終於散發出屬於自己的柔和光芒。
步步堅定,但蔣千昭分明看出了那人每一步之中的不情願和猶豫,臉上終於浮現了宴會上第一個真實的表情。
這可比和元帥的女兒結婚要有意思多了。
鬱淨面色波瀾不驚,平復著心中的情緒。在自己溜進宮殿之後,果然外面的那群人便有所忌憚,沒有直接貿然進來,但他拿不準會不會有人來巡查,因此他隨手拿了一套西裝便套在了身上。
鬱淨並不知道自己這一闖到底進了什麼地方,只感覺到周圍一片漆黑,只能隱隱約約看見是一個衣帽間,裡面全是熨燙好的正裝西服,款式低調和華麗,正好可以用來遮掩身份。
腦海中似乎有什麼東西被串聯起來,但很快溜走,所以鬱淨並沒有多想。
為了裝得更像一些,他索性換了一套與宴會更為適配的西裝。可剛一換好,房間內便隱隱約約傳來動靜。
聽起來像是個人,鬱淨隨意抄起手邊一個瓶子悄聲朝著發聲的地方走去,那人剛一出聲,鬱淨便動作迅速地將瓶子砸在了那人的頭上,直接打暈了對方。
霎時間瓶子四分五裂,只剩下一個瓶口握在手上。
看來這個地方並不易久留,鬱淨定了定心神,還是找著路口剛要離開這個地方,面前的黑暗卻忽然不見了,大門被開啟,所有的光芒幾乎都匯聚到了眼前,刺得他眼前什麼都看不清。
糟糕,難道那群人已經找到這裡來了嗎?理智在轉身就跑和先捂住臉這兩個行為之中來回搖擺。
最終他絕望地發現自己無路可逃,待眼睛終於適應了刺眼的光亮,前方出現了一條筆直的紅毯道路。
然後,他在盡頭看見了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