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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學長的補償也太吝嗇了吧。”
關渡一臉幽怨,看沈棠的眼神像在看負心漢。
沈棠揚眉,他今天心情不錯,將醫藥箱放回一旁,轉頭繼續問:“那你覺得該補償到什麼地步?”
關渡朝他挪過去一點,上半身傾向沈棠,將手輕放在祂的大褪上,用一種調晴的手法,來回摩挲。
“學長,你難道不想我嗎?”
隱晦的勾引語氣,恰到好處的能懂其深意。
沈棠身體絲毫未動,眼珠卻往下壓,見關渡那雙白皙修長,用來畫畫搞藝術的手,此時卻汸在祂褪上,做些不乾不淨的事情。
他臥室的門還敞開著,儘管沒經過沈棠的允許,沒人敢擅闖他的房間,但依舊有種在大庭廣眾下調情的曝光感。
眼見關渡的手,就快伸去不該伸的越界位置後,沈棠及時按住他的手,冷靜提醒道:“門沒關,差不多得了。”
關渡只好委屈地停下手裡動作,一臉()求不滿地看向對方,“又沒人過來,給我摸一摸怎麼了?”
他長得漂亮,做什麼表情都好看,這樣微撅著嘴的樣子,有幾分符合年紀的純真,然而沈棠很清楚,關渡壓根不是什麼純潔無害小白花。
是條有心機的、淬毒的竹葉青。
但沒關係,只要是在不欺騙他的前提下,沈棠有時候也挺樂意看關渡在他面前裝純的,當某種情趣也不錯。
沈棠抬手,掐住關渡的臉頰,哂笑一聲,“關渡,有沒有人說過你很不要臉?”
關渡“哈”了一聲,收回懵然的表情,遊刃有餘切換成玩味的語氣:“在學長面前,我可以更不要臉一點哦。”
他反握住沈棠的手,用指腹在對方手背上畫圈。
沈棠由他玩了一會兒,突然察覺到一絲不對勁,轉而捏起關渡的手,問:“你的手,怎麼好像變糙了點?”
倆人沒少拉手調情,沈棠當然記得關渡的手摸起來什麼手感,不說比豆腐還嫩,但也是光滑細膩,宛如觸感極佳的上好冷玉。
方才處理傷口的時候,他只顧著捏對方手指,沒注意到這層變化。
“最近忙著建新畫室,我要做的事情很多,戴手套的話用工具會不太趁手,這段時間下來,手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關渡說著,攤開手,向沈棠展示他起了薄薄一層繭子的掌心。
沈棠知道關渡最近忙著弄新畫室,但他沒想到對方居然親自在幹活,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你自己動手裝修?”他將信將疑地問。
他很難想象,出身於優渥的富豪家庭、學的專業還是油畫的關渡,會親自動手去裝修畫室?
十指不沾陽春水、還有潔癖的關渡,會去幹這種粗活?
見沈棠一臉質疑,關渡不由笑了聲,解釋道:“我是打算自己設計,再嘗試動手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軟裝,硬裝還是交給專業的裝修工人。”
沈棠微擰眉,他學的是理科,平時做事一向講究效率,不太理解關渡自己動手的意義,“你設計圖紙,再交給別人去做,做出來的也是一樣的東西。”
關渡眼睛明亮,認真地說:“親自動手做出來的,和交給別人去做的,對我來說意義很不一樣,這是屬於我的第一間畫室,所以才想要特別一些。”
沈棠還是第一次聽關渡說起他的事業,他本來以為對方學藝術,只是出於陶冶情操的愜意心態,畢竟身為關家的小兒子,上面還有哥哥姐姐頂著家族企業,關渡這輩子什麼都不幹,也會有花不完的零花錢。
他想起關渡那些畫作,作為對藝術一竅不通的門外漢,沈棠也發自內心覺得關渡確實很有天分,畫風瑰麗又天馬行空,否則也不會只靠作品不靠臉,就能在公眾平臺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