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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前面幾分鐘刑偵那邊給自己同步的所有關於案子的訊息,不過一個都沒回,想了想給陸婉發了個微信,讓她跟自己一起去白班司機家裡調取口供。
和凌弈的聊天框,是前面在報警臺的時候回覆自己的。
【可以。】
董昱回了個【在車裡等你】又安排竇志城帶著小張先去現場勘察等待。
在等待凌弈和陸婉來找自己的短短几分鐘內,董昱彷彿熬了一個世紀那麼長,他不斷的把剛剛的想法和念頭按壓回去,但是數年刑警的理智分析又在告訴自己,那才是最接近真相的事實、
他開啟車窗剛點燃一根菸,還沒等抽上一口,就透過後視鏡,看見熟悉的兩個身影朝這裡走來。
是凌弈和陸婉。
“董隊!”陸婉打著招呼。
煙霧繚繞中,董昱的臉龐若隱若現,兩秒後,他抬手猛然吸了一口就推門而出,把煙掐滅在垃圾桶,抬頭瞬間就已然恢復和往日一樣的神情,笑嘻嘻向前幾步:“我和陸婉先去錄口供,你在車裡等我?”
“好,我今天上午在辦公室,想到一個可以推斷死亡時間的線索。”凌弈說。
董昱立刻追問:“是什麼?”就連一旁的陸婉也滿臉疑惑等待答案。
一個焚燒的屍體,還能有什麼辦法推算出死亡時間?
“你們先去審訊,等去了案發現場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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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班司機,男性,48歲,姓名李振東,資訊庫也沒有對應的dna資料,財務調查後並沒有什麼異常,沒有大的轉賬記錄,除了按月領取的薪資之外。
根據資訊排查,居住的這個小區算是武慶市的最早的一批了,房齡至少二十多年了。
客廳不大,擺放著一張老式的沙發和一個茶几,沙發上的墊子已經有些磨損,陸婉把錄音筆開啟問:“為什麼你早上發現張兵沒有跟你交班,你沒有及時報告公司?”
李振東不自然的坐在沙發上,看了眼陸婉,又看下站在窗邊的董昱,前幾分鐘前者兩個人拿著警官證要來審問自己。
“我以為張兵有事情,忘記了。”
陸婉立刻追問:“沒有跟你交班,耽誤可是你的工作,你不賺錢?”
李振東面露難色,欲言又止。
“你現在回答問題,和我們最後查出來你再說,性質可就不一樣了。”陸婉繼續逼迫。
“我和張兵兩個人是輪流上班,作息時間完全不一樣,其實除了每天交接的時候見一面,我們幾乎不聯絡沒什麼交流的,關係並不是很好,說白了,還不如別的普通同事。”
說著李振東雙手下意識地在自己雙腿來回摩挲著,把軍綠色短褲都快揉搓的變形了,臉上的神情也有些焦慮不安:“如果不是你們兩個剛剛來說,我都不知道他死了。”
“那你這兩天都沒上班?”董昱拉了個凳子,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對面,把後面的老舊電視遮擋大半。
李振東不敢對上董昱的視線,遲疑幾秒才開口說:“沒車怎麼上班?你們剛剛也說了,車子都被燒的就剩下個框架了,這個月我辛辛苦苦跑的單子也都沒記錄了。”
董昱眼神微眯,這明明是個遺憾的事情,但是他卻總感覺李振東並言辭和微表情上都沒有趕到惋惜,少頃,李振東開始啃咬自己的指甲又問:“警官,你們不會懷疑我吧?”
這個抬手的動作,恰恰讓董昱注意到對方其他指甲上被牙齒啃過的痕跡,可見李振東這個習慣是一直有的,這是典型的過於焦慮的特徵表現。
董昱問:“張兵死的那晚,你在哪裡?”
“我一般睡得很早,因為第二天還要開一天的車。”
李振東向後靠在沙發背上,收回啃咬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