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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年時不時會覺得很疲倦,問了醫生只說是早期的正常現象, 多休息就行了。可令人頭疼的是, 無論牧延早上的動作放得再輕, 阮年也會跟著醒過來, 明明白天已經犯困了,卻怎麼也無法入眠。
孕期的oga似乎對alpha資訊素格外敏感, 只有等牧延回來後才能靠在他懷裡眯上一會兒,其餘時候哪怕再想睡也根本無法睡著。
牧延只能再一次將下班的時間提早, 回家的路上還順路去取了預定好的蛋糕。阮年這段時間變得更加嗜甜,隱隱有朝著大舅子阮時靠攏的趨勢。孕初沒出現孕吐就已經是萬幸,牧延就乾脆縱容著,每天變著花樣給他帶各種甜點。
門鎖咔噠一聲輕響時, 阮年就立刻察覺到了。
他下意識將手中畫了一半的草稿往後藏, 藏了一半又覺得自己有點莫名其妙。
有什麼好藏的?就是畫了個頂著糯米同款貓耳的小少年罷了。阮年不知道突然從哪來的硬氣, 光明正大地把畫攤開, 繼續勾勒細節。
牧延脫了外套洗完手, 動線剛好正對著阮年的畫板,將白紙上的內容一覽無餘。
他眉峰微微上挑,看著畫上那個眉眼和自己如出一轍的貓耳少年,聲音裡帶了點笑。
“在畫誰?”
他話裡的揶揄和明知故問的意味太過明顯,還帶著一兩分顯而易見的愉悅。阮年突然不想讓他太得意,於是死鴨子嘴硬:“畫崽崽。”
才不是等你回家的時候逗貓有點無聊, 就畫了你。
更沒有起了惡作劇的心思, 偷偷摸摸加了貓耳朵。
他一本正經的樣子過於可愛了, 牧延唇角險些繃不住。掩飾般輕咳了一聲後,乾脆駐足站在沙發後,看著他將細節一一補完。
高大的身影輕而易舉地就將坐著的青年完全籠罩,陰影投射在紙上,那雙肖似alpha的雙眸變得更加顯眼。阮年開始心虛,匆匆幾筆將貓耳描繪完,剛準備將畫收起來,牧延卻突然俯身,伸手將畫紙牢牢按住。
他最終還是沒能收起作弄的心思,指尖有意無意地略過了那對貓耳,故意貼近oga敏感的耳根,道:“我們可生不出這樣的崽崽。”
阮年的耳垂像染上顏料般,泛開了紅色。
本來想戲弄牧延,最後好像反而被他給戲弄了。
……好氣。
小心思被揭穿後也沒必要再掩飾,阮年乾脆揚了揚下巴,示意alpha坐到旁邊。“像你小時候嗎?”alpha嬰兒時期的照片不少,但少年時期的卻少得可憐,大多數還是側顏。阮年只能照著他現在的模樣腦補他小時候的樣子,也不知道像不像。
牧延收了逗弄的心思,認真端詳起這幅畫。
倒還真是挺像的。
只不過他小時候表情可能更冷漠些,不像畫上的少年那樣活潑柔和,也不愛笑。如果他們的崽崽真的像畫上一樣,這份溫暖明亮的氣質一定來自於另一位父親。
不過,畫上是個男孩。
也許,自己的oga潛意識裡更希望崽崽是個男孩嗎?
關於崽崽性別的問題,他似乎還真沒有和阮年討論過。
科技已經先進到能夠在胚胎很小的時候看出性別,但牧延和阮年默契地都沒有選擇那樣做。他們不約而同地保留了一點神秘感,等待日後自然而然地揭開。
之前倒是對性別沒有太多在意,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alpha又或是oga,他們都會一樣地疼愛,但此時,卻是突然有點好奇了。
“寶寶希望崽崽是男孩還是女孩?”
男孩還是女孩?
阮年仔細思考了一會兒,才給出答案。
“大概是……女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