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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起片片灰塵。
牧延目眥盡裂,直朝著beta來的方向跑去。
他飛馳著,黑色皮鞋壓過名貴油畫,猛地將陳舊的畫框踢到一旁,在一扇沉重的木門前停下。
奶味比以往任何一個時刻都要濃烈數倍,刺激著他的感官,像是混入沙礫的糖粉從頭澆下,粗糙的邊緣擦在面板上又燙又疼。alpha雙手緊握成拳,不再壓抑自己的資訊素,龍舌蘭酒氣盡傾而出。
發白的骨節砸向木門,伴隨著alpha的一聲重喝——
“年年!”
隔了厚達十幾厘米的木門卻仍然清晰,驚醒了倒在門旁的人。
極其細微的鎖釦聲響起,alpha幾乎是同時侵身而入,將靠在牆壁旁的oga抱入懷中。
“年年……寶寶……”牧延雙膝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將全身滾燙的阮年緊緊抱住。
阮年像是泡在岩漿裡,脖頸和雙頰熱得發燙。
意識昏沉之間,他感覺自己被抱緊了,熟悉的龍舌蘭氣息縈繞住他,讓他勉強清醒。
他抓住alpha的衣襟,艱難地吞吐著字句:“牧延……”
“想……回家……”
野獸重新被戴上鐐銬,近乎消散的理智又重新凝聚。
“不行,寶寶,不行。去醫院,我們去醫院。”alph□□刻都不敢停留,飛快朝禮堂外走。
成年的oga體重不算輕,在下樓時卻沒有讓阮年感受到一絲不適。阮年靜靜靠在他的懷中休息了一會兒,感覺力量稍微恢復了一點後,伸手勾住他的脖頸。
“回家好不好?牧延……我想回家。”他現在應該還算是清醒著的,但也許也並不是很清醒。空氣中自己的資訊素味道驚人的濃郁,但卻嗅不到一絲甜。
抬頭看到alpha脖子上凸起的青筋,一個稱得上是任性的想法逐漸匯聚,成型。
牧延咬緊牙關,沒有回答他,直直掠過人群,以最快的速度上了飛行器。
體溫剛剛因為室外的溫差降了一點,在封閉的器艙內又開始升溫。
龍舌蘭與甜牛奶的味道碰撞、交織,原本近乎消失的甜味毫無預兆地捲土重來——
牧延剛緩和了幾分的的臉色又變得難看。
他隔著阻隔貼吻上oga脆弱柔嫩的腺體,感受到懷中的人隨著他的動作陣陣顫慄,卻始終沒有將他推開——
oga突然掙脫了他的手臂,用力地將阻隔貼撕了下來。
封閉的空間內驟然被他的氣息填滿。
像是花期內最後一次怒放,用全身上下積蓄的力量燃燒。甜味被酒精一絲一縷地蒸發,剩下的奶味愈發濃郁,入口卻淺淡如水。
牧延被他突然的動作驚住,身體僵直著,眼神難以置信。被暴力撕扯下的阻隔貼在oga白嫩的後頸上留下一圈紅痕。
略微鼓起的腺體顫動著,隱隱能夠窺見白色襯衫掩著的、那對振翅欲飛的蝴蝶骨。
阮年忍著羞恥感,吻上他的唇瓣。
他在邀請。
邀請alpha侵入他的口腔,讓他的唇齒為之顫抖,自甘陷落。
他在請求他的親吻和安撫,或者是一些,更加過分的事情。
“回家吧……我想要你……”oga的聲音沾裹糖漿,引誘筋疲力盡的獵人失足滑入佈下的陷阱。
“標記我。”
他丟擲自己最大的誘餌,用輕吻吻堵住了他喉中的否拒。
“標記我吧……老公。”>br />
alpha負隅頑抗的冷靜徹底崩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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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阮年清醒後的第一反應就是把自己捲進被子裡。
一些破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