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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彭家若只是想借明哥兒這層關係攀附賀家,顧辛夷尚可置之不理。
若他們起了別的心思,就別怪她無情了。
以顧辛夷對趙宴的瞭解,他順利回宮之後,定會想辦法降罪賀家。賀家和彭家既是姻親,又是上下級關係,最適合拿來做文章。
明哥兒的死,一直是原主心中難以釋懷的痛。考慮到男女主光環的超強破壞性,顧辛夷只要長時間離開賀府,必然要帶上明哥兒。
彭廉貞回到家中,先拜見老祖宗,將在賀家的經歷說了一遍,提到明哥兒時,祖孫二人裝模作樣的傷心了一陣。
賀即暗暗跟到彭府,見彭廉貞進去後沒再出來,便在附近租了間宅子方便盯梢。
轉眼間一個多月過去,彭廉貞每隔六七日,便打著探望侄兒的名義到賀府拜訪,還頻頻送來點心、衣裳和解悶兒用的小玩意兒。
顧辛夷將他送來的東西一一檢視,前兩次都沒什麼問題,第五次時她從彭廉貞送來的衣裳和玩物上發現了天花患者留下的膿水。
明哥兒還不滿四歲,若是染上天花,十死九生,閻王來了都難救回。
彭廉貞作為親叔叔,竟然對明哥兒下如此毒手,行為著實可恨。
再者,顧辛夷與明哥兒十分親密,若他感染天花,她也極有可能被染上。倘若運氣不好,甚至會傳到軍中去。
正在這時,賀即找到重要線索匆匆上報:“將軍,前幾日彭廉貞託宋管家的小舅子在昌福樓定了酒席,喬裝打扮與其見面。這幾日,宋管家有些神不守舍,臉色發青,像是藏了什麼心事。”
顧辛夷冷哼一聲,目光中露出銳意:“馬上把彭廉貞給我綁來,傳令下去,明日午時州府衙前斬立決!”
斬立決三字帶著騰騰殺氣,賀即同為行伍出身,最恨彭廉貞這樣的陰險小人,當即領命執行。
彭廉貞自以為辦事謹慎妥帖,將衣裳和玩物順利送到了賀府。明哥兒碰了任何一樣東西,都會感染痘瘡,如此他便立了大功。
還有接到陛下密令後偽造的書信,他也成功交給了宋管家。如今萬事俱備,只待朝廷頒下聖旨,他便可大義滅親檢舉賀家通敵叛國意圖造反。
到那時他便是拯救黎民百姓的大功臣,定能得到聖上重用。待爹爹成了將軍,他做了幷州刺史,何愁不能光宗耀祖。
正當彭廉貞暢想美好未來之時,彭家大門被一隊士兵強行推開,賀即身披甲冑,腰中彆著寶刀,直接衝入修竹院。
家裡冷不丁出現一群兵勇,彭廉貞驚怒到:“大膽狂徒,誰給了你們以下犯上,闖入彭府的膽子!”
人內心越慌張,表面就越強硬,彭廉貞便是如此。
他的強硬就像紙老虎一戳就破,賀即掐住他的脖子,拎小雞似的將他提了起來,煞氣沸騰的說:“誰給你的狗膽,竟敢往將軍府投放滋生瘟疫的物件。”
彭廉貞脖子被掐,嗓子裡發出“咔咔”的聲音,喘不上氣來,徒勞的去抓賀即胳膊。
眼看手中人翻了白眼,頃刻間就要暈過去,賀即這才鬆開手,將彭廉貞像扔垃圾一樣擲到地上。
他心中恨啊,顧辛夷命他追查彭廉貞,及時彙報他的動向。
這個糟心的狗東西,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暗度陳倉,不知從哪兒弄來那些要命的玩意兒。
倘若小公子和賀將軍真的染上豆疫,又傳入軍中,他便是千古罪人。
賀即命手下拖死狗一般,將彭廉貞帶走。
一行人走到門口,戴紫繡抹額拄著柺杖的彭老夫人,顫巍巍的攔住眾人去路:“慢著,你們是什麼人,奉誰的命令,強闖彭府胡亂抓人。”
彭廉貞孃親彭於氏站在婆婆旁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