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驗槍。(第1/3 頁)
做的是什麼菜溫一不知道,但是味道挺香的,就是肉味有點怪。
海因裡希皺了皺眉頭:“這不是肉。”
陳天貴也皺了皺眉頭:“這是屍體,鴨屍,鼻測死了得有三百天了。”
班長敲了敲大勺:“你吃不吃!”
兩人一場一呵,氣的班長差點把鍋掀了。
溫一也皺了皺眉頭:“我說班長,這真不怪他們兩個,你自己聞聞這個肉,柴就算了,還一股異丁烷的味道。”
班長愣了一下:“什麼是一頂碗?我這是鍋!”
海因裡希嘆了口氣:“異丁烷,一種製冷劑。”
班長氣的想咬牙,卻是不小心碰到了嘴上的火泡,齜牙咧嘴的:“那肉柴不柴我能不知道嗎,那狗日的東西專坑老鄉,我問他是哪裡人,他說是徽省的,我說我也是,他說給我拿最好的鴨子,我就信了,你們說怎麼辦?我現在顛勺過去給他敲死?”
溫一看向了陳天貴:“你當時沒跟著去?你們不是一起去的嗎?”
陳天貴手中拿著筷子,在碗裡巴拉了一下:“他說自己是大廚,我又不會做飯,我跟過去幹嘛?”
人逢喜事精神爽,人逢黴運水塞牙,海因裡希齜了齜牙閉上了眼睛。
溫一默默的端起碗筷,夾了一塊白菜塞進了嘴裡。
陳天貴深吸了一口氣,喝了一口湯。
班長把勺子往鍋裡一甩,仰頭望天,不知道在想什麼。
過了一會,班長從一旁地上堆著的啤酒箱裡抽出了一瓶啤酒,用牙起開猛的喝了一口,打了個嗝:“呵!雪花倒是真的。”
幾人誰都沒說話。
因為大家都看出來了,班長有心事,他的內心和他平靜的表面呈反比。
但沒有人去安慰他,也沒有人問他發生了什麼。
他的臉上已經寫滿了答案。
班長又喝了一口,然後從箱子裡又拿出七八瓶啤酒,全部開啟之後抱在懷裡朝著東方,倒在了地上。
“兄弟,走好!”
言盡,酒幹。
班長把酒瓶往地上一甩,轉頭進了廠區。
什麼冷凍鴨屍,那不過是一個發洩的藉口罷了。
他的內心積壓了太多的緊迫。
他本該一起去的,但他被留在了斯洛伐克,可他的兄弟,都去了。
陳天貴放下了筷子,碗裡很乾淨,什麼都沒剩,似乎是舔過。
他走到了小白的身邊將其抱起:“走嘍,叔叔帶你去買糖吃。”
人都離開後,海因裡希睜開了眼睛。
“溫,幹我們這一行的,不該有感情的,這隻會給他們帶來痛苦,可就像你說的,有感情才能算是人,我該為我的學生難過的,但我卻沒有,我不知道自己還算不算是一個完整的人。”
溫一呼了口氣:“當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已經證明了,你在懷疑自己,所以你是有感情的,只是你將這些情感都埋在了心底,這是受過心理訓練的結果,與你本身無關。”
海因裡希笑了笑:“你總能給我意外的答案,謝謝你,我感覺好多了。”
第二天中午,班長就出發去接人了。
等到把人接過來的時候溫一傻了。
他以為就一兩個人。
可班長帶來的卻是一個大巴車,足足三十多號人。
為首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帶著一個黑框老花鏡,腦袋頂上頭髮沒剩幾根,看起來有些滑稽,走起路來也是風塵僕僕的,但他帶來的人卻是都很正式,一個個的都西裝革履的。
班長顯然也沒料到:“好好表現,我覺得你這事能成,這人來的有點多啊。”
溫一皺了皺眉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