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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判斷。”
“他恐怕是早就懷疑羽生沢慄秋曾經在機動隊活躍過,所以才會盯上西村秀一郎。因為他與4年前的事情有關,”慄秋說,“就算警視廳對炸|彈的構造有記載,也不如當事人清楚。所以找上西村秀一郎,拿走他的炸|彈是最保險的選擇。”
“我知道了,”安室透揉了揉眉心,“我會安排風見將你保護起來。”
“不,”慄秋直起身子,握住安室透的手,認真的說,“請零先生利用我的性命,往上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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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慄秋說。
松田瞪大了眼睛,簡直想拍桌子:“什麼叫做就是這樣,明明就沒有講完吧。”
“可是已經凌晨2點了,”慄秋指著掛在客廳的鐘表,“陣平你明天還要去搜查一課上班吧。”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突然驚恐的注視著松田:“你不會是把我帶來的東西都丟了,現在在等新的東西上門,所以在拖延時間吧。”
松田覺得拳頭有點癢。
“你到底在想什麼啊!怎麼可能會這樣做啊!誰會這麼快就把死去的女朋友的東西丟出家門啊!”
慄秋說,同時對著松田攤開手:“那就好,把鑰匙給我。”
松田“哦”了一聲,摸了摸褲兜,突然他意識到了一件事。
看著突然僵在原地的松田,慄秋心中有股不祥的預感。
“……陣平,你不會沒把鑰匙帶回來吧。”
松田垂下頭,揉了把自己的捲毛。
他撐著自己的額頭,頗為頭疼:“……是的。”
這5天松田過得雖然稱不上渾渾噩噩,但也絕對算不上有多好。
松田怎麼也不會想到,在2天之後,11月9日的時候,他剛到警視廳沒多久,就會從目暮十三口中得到“深名十六夜死於昨天深夜”的訊息。並且在提出想見最後一面時,也被駁回了,因為已經被公安警察帶走了。
不管是理性還是感性,松田無法接受這樣的回答。
萩原攔住了他,把他待到科室外邊。
松田自己坐了會,算不上冷靜下來,只覺得渾身上下都沒有力氣,坐在臺階上,起不來身。
“小陣平……”萩原擔憂的看著低著腦袋,一言不發的松田,“你要不要喝點什麼,我去給你買。”
“謝了,萩,”松田聲音沙啞的可怕,“可樂就行。”
萩原叮囑道:“你別亂跑。也不去跑到隔壁警察廳鬧事啊。”
松田被萩原的話氣笑了,他低著頭反問:“我是那樣的人嗎。都多大了,還做這種蠢事。”
萩原卻沒放心多少,不如說,聽到松田的回答,他更加擔心了。
“也不許跟小……去打架。”
“真囉嗦啊,萩。快點去吧。”
萩原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松田說的是實話,他不想去隔壁警察廳鬧事,也不想跟安室透打一架。他只想一個人安靜的待會。
明明昨天晚上他們兩人還透過電話,可為什麼第二天就會傳來這樣的訊息。
松田甚至懷疑他自己還沒睡醒,剛才所聽到的一切都是他幻聽了。只要他走回搜查一課,就能看到十六夜癱在椅子上放空。
……怎麼可能,人死是不能復生的。目暮十三也沒有欺騙他的理由。
他都想自己嘲笑自己,會產生這樣的幻想。
而且松田不論怎麼想,怎麼覺得7日那晚,十六夜對他說的話就是訣別的話。
“我可真是瘋了。”
作者有話說:
其實起這個題目時腦子裡都是初音未來的消失
為了避免自己拖,最近可能都會比較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