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穿越大清當王爺(115)(第1/3 頁)
說到此處,弘晝氣得胸膛劇烈起伏,像是一頭被激怒的猛獸,隨時可能撲將出去。他指著可卿,繼續吼道:“你這不知廉恥的賤人,居然水性心淫,全然不顧爺平日裡對你們的恩寵。那戲子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個下九流的賊胚子,你竟敢和他私通,還與他苟且糾纏不清。你如今還有臉站在這兒,和爺說什麼知心話?哼,爺和你之間,從今往後,還有什麼知心話可說?你犯下這等大罪,還有什麼可辯的!” 弘晝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可卿與柳湘蓮私會的畫面,那些想象中的場景讓他的憤怒愈發不可收拾。
弘晝心中的憤怒如同洶湧澎湃的波濤,一波接著一波,不斷地衝擊著他的理智。他怎麼也想不通,自己平日裡對可卿可謂是寵愛有加,不僅賜予她頗高的位份,讓她在這園子裡風光無限,還時常賞賜她各種奇珍異寶,事事都依著她的心意。可如今,她卻如此輕易地就背叛了自己,將他的一片真心踐踏得粉碎。弘晝心中滿是被背叛的痛苦,他開始懷疑自己的眼光,懷疑自己對可卿的感情是否錯付。
那種被辜負的感覺,就如同無數根尖銳的刺,狠狠地紮在他的心頭,每一根刺都扎得極深,讓他痛徹心扉,幾欲失去理智。他的腦海中不斷地浮現出曾經與可卿相處的點點滴滴,那些溫柔繾綣的時刻,此刻看來竟像是一場莫大的諷刺,越發襯得她如今的背叛是如此的不可饒恕。弘晝在憤怒中掙扎,他想嚴懲可卿,卻又有一絲不忍,心中矛盾萬分。
可卿站在那兒,早已嚇得臉色慘白,身體如風中落葉般瑟瑟發抖,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不敢有絲毫的辯解,只是低著頭,默默地承受著弘晝的滔天怒火。她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面對弘晝的憤怒,她唯有默默接受,心中祈求著弘晝能稍微平息怒火,哪怕只是給她一個痛快的死法。
哪知那可卿卻是泣不成聲,抽抽噎噎地說道:“情兒也辯也不辯。情兒自承,的確是對那柳郎動過心意,也豔羨過他和尤家小妹歡好,所謂郎情妾意,別樣偷香,情兒在主子這裡只是一個女奴,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在他那裡卻是天上仙子一般眷戀;他也的確勾搭過情兒,情兒無恥無德,也確實收了他的情詩未曾舉發。論心,情兒已是動了情,辯無可辯,主子怎麼發落都是應當的。只是世人的話兒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鳥之將死,其鳴也哀,如今情兒已斷了生念,只來告主子:情兒算計迎春,推脫三姐,暗害園中女兒,那都是有的。和那柳郎,說情兒動了淫心,也是有的,屢次召他入園聽戲,也為的是淫思二字。只是,情兒雖動了心,卻不曾和那柳郎真的私通,至少未曾讓他沾過身子。情兒自入園中,除了循著主子意旨女女歡好之外,只供主子一人賞用過身子。論這一條,情兒是清白的。” 可卿心中五味雜陳,既有對自己過錯的坦誠,又有一絲對弘晝的辯解之意,她深知自己罪孽深重,但仍希望弘晝能知曉自己並非全然不忠,那複雜的情感在心中交織,讓她痛苦不堪。她既為自己的罪行感到愧疚,又想在弘晝心中保留一絲最後的尊嚴。
她還要告述,弘晝也聽得有些疑惑,只是此刻怒氣正盛,便是罵道:“什麼論心論行?就算你未曾和那賊私通,心裡有想頭,那不是罪?縱容尤三姐和那賊往來,那不是罪?一樣該處置,也好給園子裡作個榜樣。真正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本王又是什麼對不住你去處,竟敢如此胡為?如今既是你自己不要臉,定要將你發往勒克什處,給他賬下兵勇反覆姦汙至死,要你周身被奸爛了,才出得本王這口氣呢。” 弘晝怒髮衝冠,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可卿與他人私通的畫面,心中的憤怒使他口不擇言,只想以最嚴厲的懲罰來宣洩心中的怨恨,那猙獰的表情彷彿要將可卿吞噬。弘晝在盛怒之下,失去了往日的冷靜與理智,只想用最殘忍的手段懲罰可卿,以解心頭之恨。
那秦氏卻也不懼,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