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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瀋河拿了一條白色的毛巾擦了擦身上汙漬道:“兩隻手,應該夠出氣了吧。”
他平靜的將兩隻不怎麼完整的手扔給泉冶,後者強忍住想要嘔吐的感覺撇開臉看向另一邊。
泉冶明白,瀋河並不是真的為自己出氣,而是因為昨天那個人太無用了。
連個被下了藥的新人都應對不了,在瀋河看來和廢物沒多大區別。
“我後天下午就要走了。”瀋河靠近泉冶上上下下的打量他,笑道:“你就留在這兒吧,等我那邊談好了,楊叔會告訴你該怎麼做。哎,他是個啞巴,很多事做起來都不方便,有你的話會輕鬆很多。”
泉冶不露痕跡的笑笑:“你終於相信我了?”
瀋河笑笑,拍拍泉冶的肩膀:“在我走之前,會介紹給你一些當地的供貨商認識,如果這次做得好,以後你就是這邊藥廠的東家。”
東家?
泉冶心說,怕是替死鬼吧。
這會兒的天氣正好,泉冶彎著腰掀開簾子走了出去,太陽曬在身上讓他身上多了點人氣兒,眯起眼睛,感受著溼潤的風裡混雜茶葉的清香慢慢的吹過來,他突然有些懷念環島風裡的那些海腥味。
瀋河走過來遞給泉冶一支香菸。
泉冶笑著搖搖頭,說了句:“戒了。”
瀋河自顧自的低頭點燃香菸:“你要是覺得兩隻手不夠出氣的,我可以把人帶來,你可以在他脖子上栓根鏈子,當狗玩。”
泉冶覺得那股噁心感又湧了上來。
欒輝說的很對,瀋河這種人像是天生壞種,在他的眼裡,人命只是個文字而已,可以隨意抹掉,隨意踐踏,甚至不需要任何理由。
欒輝一直等到瀋河離開之後才回來。
他有些緊張的看了看瀋河離去的方向問泉冶:“我們剛剛說的話他應該沒聽到吧。”
泉冶輕笑道:“要是聽到了我還能好好在這兒?”
語畢,他像遠處正在收茶的楊叔走過去。
“楊叔。”泉冶道:“剛剛要不是你弄出點聲響提醒,我恐怕已經變成茶葉的肥料了。”
楊叔似乎沒有注意到有人過來,仍是背對著他們,自顧自的將那些茶葉攏在茶葉罐內包好。
欒輝愣了愣,一巴掌拍在泉冶的肩膀上提醒他:“你傻了,楊叔都聾了二十多年了,你說話給誰聽呢?”
泉冶笑笑沒有解釋,仍是微微欠身道了謝。
晚飯的時候泉冶並沒有回藥廠那邊,而是留在了茶山。
勞累一天的採茶女們正聚在一起聊天,時不時的傳過來幾聲嘻嘻哈哈的聲響,泉冶饒有興致的看著遠處的欒輝,滿臉通紅的被這群小姑娘用蹩腳的中文調戲。
沒有城市裡人與人之間的勾心鬥角,這邊的快樂顯得很純粹。
楊叔正在一旁蒸著米飯,是他們當地特有的食物,將米飯塞進圓圓的竹筒裡,再配上之前醃好的臘肉。
就近遞給泉冶一碗,然後楊叔才挑著竹筐走向遠處,給那些採茶女們一一送過去。
除了那杯被下了藥的酒,整整一天什麼都沒吃過,這會還真是有點餓了。用筷子將下面的米飯攪到上面晾晾,泉冶正準備大口咀嚼,他突然發現,自己的米飯戳不到底,竹筒下面有東西。
米飯的最下面壓著一枚記憶體卡。
泉冶下意識的看著遠處那位正在送飯的楊叔,在這一刻他無法分析出記憶體卡里面的東西是什麼,也無法得知楊叔這樣做的用意,只能迅速的將那玩意放進自己的外衣口袋裡。
一整晚泉冶都在想這個記憶體卡和楊叔的事兒,以至於他只睡了兩個小時。
原本想著與其在這兒猜個不停,不如找當事人問個清楚,誰知道第二天一早,楊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