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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楊問他:“那你喜歡什麼型別?”
泉冶沒想到被人反將一軍,尷尬的撇撇嘴,沒說話。
莊楊愣了幾秒,他心裡隱隱的有個答案,卻猶豫著要不要說出來。
但很快,泉冶又加了一句打消了他剛剛有些荒謬的想法。
泉冶低聲說:“但其實有時候就算是不喜歡的,你也可以試試。”
這話是對自己說的,但也是他一直想對莊楊說的。
泉冶自知沒有讓對方體會到深意的能力,只能苦笑著搖搖頭補充道:“那個小沈身上確實有招人喜歡的地方。”
莊楊的臉色有些難看,他俯下身摸了摸泉冶的頭髮,沉聲道:“那你覺得,他哪點比我好?”
泉冶這會被小沈那幾口白酒折磨的頭痛欲裂,根本來不及分辨莊楊話中的語氣,下意識的躲閃他的動作,閉著眼睛回道:“例如,小沈年輕,又會講話,和他相處起來還挺舒服的。”
年輕。會講話。舒服。
的確和我一點都不一樣,莊楊‘心平氣和’的點點頭表示附和:“那還挺好的。”
泉冶若無其事的抬眼看向莊楊道:“我還沒問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莊楊面不改色回答道:“組裡監視你的那隊人今晚來彙報,說你跟一個男人開房。”
開房?泉冶摸摸鼻子,這麼講倒也沒說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給人無限的遐想,也怪不得莊楊會來。
莊楊打死都不會告訴泉冶,幾個小時前,自己隊裡的人收到訊息,簡而言之說泉冶先是見了尤屹,幾十分鐘後來了夜店叫了五個男模暖場,最後跟一個小鴨子進了酒店,超過兩個小時都沒出來。監視記錄要層層報上去,即便是出現場也要另外帶一個人,不能一個人單獨行動,但莊楊想不了那麼多,他只記得接到電話的時候自己渾身的血都向上湧,眼皮也跟著狂跳,根本來不及思考就出現在了泉冶面前。
這種感覺自己之前從未有過。
來之前他還在想,是用掃黃的名義抓他們還是用違反社會治安的名義比較好。
泉冶翻了個白眼,道:“你們這些條子可真無聊,就喜歡盯著花邊新聞不放,把心思用在正經工作上行不行,方誠那邊有訊息了沒有,幹什麼一直盯著我。”
莊楊將泉冶喝完的空水瓶扔到垃圾桶裡,轉身問他:“還想吐嗎?”
泉冶搖搖頭,回道:“不想了,就是頭疼,我想回家睡覺,哦對了,我和尤屹說好了,他會幫我約方誠……”
莊楊沉默不語,像是根本就不在意案子似得,將泉冶按在副駕駛上,自己則開啟駕駛位的車門坐了上去。
泉冶覺得不對勁,抬頭問莊楊:“你還沒說呢,為什麼來找我?”
莊楊冷笑聲:“你現在才問是不是太遲了?”
遲嗎?這叫遲?
泉冶頭疼的厲害,閉著眼睛捏緊自己的太陽穴靠在椅背上,他懶得和莊楊分辨,疲憊道:“安宜呢,你們沒在一起嗎?”
莊楊道:“應該還在學校吧。”
泉冶聽不出莊楊話中的喜怒,只得試探道:“他身上……沒事了?手腕還疼麼,我用的鞋帶,可能會有點疼……但是疼也沒多疼,他一大男人,別總矯情。”
莊楊看了看泉冶,對方頭上還留著前兩天捱揍留下的疤,嘴角的青紫也沒有完全褪去,鎖骨上的兩塊被圖釘按壓過的痕跡還在,自己都一腦門子官司,卻在問其他人疼不疼。
像是在雪地裡凍著光腳走了一路的旅人問你要不要穿鞋。
莊楊神色複雜的摸了摸泉冶額角的疤。
“你呢?”他道:“你捱揍的時候疼不疼?”
泉冶一巴掌推開莊楊無語道:“我問安宜呢,你|他|媽扯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