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步步緊逼的大漢(第1/2 頁)
雲彩濃稠得化不開,沉甸甸地堆積、翻湧在楚國的上空,恰似一座即將崩塌的巍峨雲山,攜著毀天滅地的威壓,以泰山壓頂之勢無情地壓下來。那厚重的雲層嚴嚴實實地捂住了蒼穹的每一寸肌膚,密不透風,一絲光亮都仿若被這無盡的黑暗貪婪吞噬,整個天地仿若瞬間被拖入了永夜的無盡深淵,往昔那溫暖和煦的日光仿若從未在這片蒼穹存在過一般,被這凝重到極致、仿若實質化的死寂氛圍徹底湮滅,徒留下一片令人窒息、仿若死亡倒計時般陰森可怖的死寂。
大漢的鐵騎仿若洶湧澎湃、勢不可擋的黑色潮水,萬馬奔騰,馬蹄聲如雷鳴滾滾,震得大地都仿若脆弱的蛋殼,瑟瑟發抖,步步緊逼而來。那寒光閃爍的兵鋒銳利無比,仿若死神親自揮舞的奪命鐮刀,冷酷無情地收割著一切阻擋之物。所過之處,山河仿若遭受重創、痛苦哀號的巨人,劇烈震顫,山體滑坡,河流改道;城垣在鐵蹄無情的踐踏下傾頹坍塌,磚石四濺,仿若流星隕落,揚起漫天遮天蔽日的塵土,昔日繁華的城鎮瞬間淪為殘垣斷壁的廢墟。那森冷的殺伐之氣仿若實質化的陰霾,滾滾黑煙般朝著楚國洶湧襲來,沿途百姓仿若驚弓之鳥,惶恐奔逃,哭聲震天,響徹雲霄,鳥獸四散驚飛,仿若末日來臨。
楚王獨自幽囚於這幽森昏暗、仿若鬼蜮的王宮大殿內,仿若被抽去了脊樑骨,雙肩垮塌,滿臉愁容仿若深秋裡衰敗的枯葉,皺紋仿若干涸大地的溝壑般深刻,身形佝僂萎縮,腳步虛浮無力,仿若踩在棉花上,在冰冷徹骨的石板地上來回踱步,心急如焚卻又如深陷泥潭,無計可施。每一步都似帶著千鈞重負,深深的絕望與無奈仿若藤蔓般緊緊纏繞。終於,他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匆匆忙忙、神色慌亂地宣召了以主戰聞名、素有威名的熊燃進宮。待熊燃身披寒光粼粼的戰甲,步伐沉穩如山,仿若戰神降臨般踏入殿門,楚王迫不及待又滿懷忐忑,嘴唇哆哆嗦嗦,微微顫抖,聲音帶著幾分哽咽的顫抖,幾分不甘屈服卻又恐懼萬分的倔強,在空曠死寂、仿若墓室般陰森的大殿中幽幽迴響:“熊將軍,事到如今,這局面已然火燒眉毛,敵軍兵臨城下,咱們可否降了大漢,好歹尋條活路?莫要再做無謂掙扎,徒增傷亡啊。”
朝堂之上,一眾楚國貴族聽聞此言,仿若找到了主心骨,瞬間精神抖擻,紛紛頷首附議,腦袋點得如同啄米小雞,諂媚之態盡顯。他們交頭接耳,嘰嘰喳喳間,皆是勸降之聲,那諂媚的嘴臉仿若哈巴狗見到骨頭,兩眼放光,滿臉堆笑。這些人平日裡身著錦繡華服,綾羅綢緞纏身,滿身珠光寶氣,金絲銀線繡就的圖案奢華耀眼,卻難掩眉眼間與生俱來、深入骨髓的怯懦之色,舉手投足盡顯柔弱嬌態,仿若溫室裡的嬌花,經不得一絲風雨。平日裡養尊處優,沉溺於聲色犬馬,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十指不沾陽春水,此刻滿心只想著如何保住自家那紙醉金迷、奢靡無度的榮華富貴,祖宗社稷在他們眼中不過是可隨意拋卻的累贅,全然不顧數百年的傳承即將斷絕,國之根基即將崩塌。在他們狹隘自私的認知裡,投降大漢,無非就是換個更有權勢的主子,繼續醉生夢死、奢靡度日,又何必拼死抵抗,去觸那身死族滅的黴頭,何必為了所謂的家國大義搭上自家性命。
熊燃卻仿若聽到了世間最荒謬絕倫之事,猛地挺直那如鋼鐵般堅毅的脊樑,身姿瞬間挺拔如松,恰似一杆筆直的標槍,紋絲不動,仿若泰山屹立於狂風暴雨之中。他滿臉堅毅之色,仿若刀刻斧鑿,歷經歲月磨礪更顯剛強,目光如炬,仿若能穿透這重重陰霾、無邊黑暗,精準洞察到未來隱藏的曙光,聲如洪鐘般堅決回道:“陛下,萬萬不可投降!楚國傳承數百年,歷經無數風雨洗禮,先王們披荊斬棘,方有我楚國今日之疆土與榮光。一旦降了,那數百年的輝煌歷史、璀璨文化將毀於一旦,淪為史書上的一抹血淚;萬千子民瞬間淪為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