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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轉型演正劇,還是得演一些讓人記憶深刻的角色,總演ip,戲路一旦固定,轉型就難了,能幫他鋪路,就儘可能幫他鋪一鋪,或許再過幾年,我就不演戲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情線即將進入尾聲,事業線即將全面發展。
顧西辭:別管我損不損,好使就行。
“不演戲你想做什麼?”
有些人天生就是為了演戲而生, 顧西辭就是這樣的人。
顧西辭道:“做什麼都可以,演了二十年的戲,塑造了那麼多角色, 完成了那麼多挑戰,往後只想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
理想化的生活, 別人說出來或許不可行, 可顧西辭說來,就可行。
梁和蘇道:“年輕時我也曾這樣想過, 但後來沒能做到。”
顧西辭:“你在乎的東西太多了, 束縛也太多。”
顧西辭求的就是一個自由自在。
梁和蘇覺得顧西辭如果生在古代,大概會是一個隱居山林的居士。
樓鶴八號一早趕飛機回了燕城, 直奔提前訂好的酒店, 化妝準備參加傍晚的活動。
顧西辭知道樓鶴今天回燕城,特地詢問了樓鶴想要吃什麼:【今晚想吃些什麼?我晚點劇團工作結束回家去超市買菜。】
樓鶴:【今晚我就不回去了, 住在酒店。】
顧西辭看到樓鶴說住酒店,有些失落。
以前樓鶴也經常住酒店,但不知道為何,如今樓鶴說他要住酒店, 顧西辭就覺得他好像不那麼期待見到自己一樣。
許枝子提前到了酒店,等著樓鶴過來碰面。
這段時間樓鶴的狀況一天比一天差, 不吃安眠藥無法入睡,胃口更是差到極點, 吃白稀飯都會吐, 身體已經到了極限。
方寧打算今天見到許枝子就將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許枝子, 免得樓鶴再出問題。
早上趕飛機起得早, 樓鶴吃不下東西, 頭暈得厲害,在飛機上就暈得不行,飛機落地燕城後,在方寧和夏琴琴的陪伴下坐上公司安排的車。
樓鶴摘掉口罩,此時他的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嘴裡不停地反著酸水。
人在生病時的臉色是完全能夠看出來的,樓鶴的臉泛白得厲害,嘴唇也在發白。
方寧看樓鶴這臉色,隨時都有可能出事,提議道:“鶴寶,送你去醫院吧。”
樓鶴擺手:“去酒店,我只是有些暈機,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夏琴琴道:“鶴寶,真的別硬撐。”
方寧:“我給枝子姐打個電話,看她怎麼說,你這情況不去醫院不行的。”
看著已經到樓鶴能撐住的極限了方寧不想讓樓鶴硬撐下去:“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鶴寶,別這麼拼,就是一個活動而已,不去參加損失也不大。”
樓鶴依舊堅持要去參加活動:“我不想讓粉絲失望。”
方寧已經撥出了許枝子的電話,“去與不去,讓枝子姐做定奪。”
樓鶴忍著身體不適,剛想說話,酸水翻上來車一晃他差點就吐了,閉眼靠在座椅上,此時的他強忍著想吐的衝動。
夏琴琴看他眉頭緊皺,抿著唇,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很難受?”
樓鶴勉強說出二字:“想吐。”
夏琴琴見狀趕緊給樓鶴地上紙巾,和司機說道:“找個能停車的地方停車。”
方寧也打通了許枝子的電話。
許枝子問:“你們到哪裡了?”
方寧道:“剛從機場出來,樓鶴現在很不舒服。”
許枝子忙問:“怎麼回事?”
“樓鶴患上厭食症,從拍電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