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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周圍飛沙走石,一片狂暴之景。
沒人知道,楊公寶庫內被特意隔出了兩個隱秘但入口,這其中只有一個入口能到達真正的楊公寶庫內部,找到邪帝舍利。
藏有邪帝舍利的真正的楊公寶庫藏寶圖全天下只有一份,早已被他交給了阿音。
楊素給花滿樓下了魔種,雖然再不喜他耽誤阿音,但看在阿音的面上,這藏寶圖他不可能暗中動手腳,哪怕因為給的十分不甘心,他頂多就是在暗中耍些手段填補一二。
石之軒如何會有藏寶圖?
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這張藏寶圖如何會到了石之軒手上,還助他順利搶走了邪帝舍利?
總不可能是阿音給的罷?
不可能!
但隨即,楊素就否定了這個猜測,他生的女兒他了解,豈是那種為他人作嫁衣裳的性子?她絕不會輕易將到手的東西送出去!
這張藏寶圖只怕是石之軒偶然得到的。
念頭剛過,楊素腦中靈光乍現!
他怎麼忘了,阿音這孩子的性子與他極為相似,性子高傲得很!她既然是為身中魔種的花滿樓討要的邪帝舍利,若是後者一心奪取邪帝舍利也就罷了,偏生花滿樓對此不感興趣,依阿音的性子只怕不會甘心為了這張無用的藏寶圖被他算計著披麻戴孝了這一場!
不管季音是否猜到自己與他楊素的關係,她可不是會被人逼著不甘不願認父而善罷甘休的性子!
他的女兒聰慧異常,怕是早就憑藉蛛絲馬跡察覺到了他的心思,更知道他不會甘心將邪帝舍利輕易贈給花滿樓,便將計就計以此來將他一軍!
而對語楊素而言,邪帝舍利落入花滿樓手中,與被旁人奪走意義截然不同。
前者是他贈送出去的,而後者無異於虎口奪食!
季音早就擔心他會對花滿樓暗中下手,更怕他阻攔她跟著花滿樓去明國,便故意算計著邪帝舍利落入他人手中,藉此機會阻他一阻,省的他將主意打到她的的心肝肉花滿樓身上!
至於是誰奪了邪帝舍利,季音根本不在乎。
如果楊素沒猜錯的話,她定然是隨意將這帕子丟出去了,不管落入誰手中,總歸都不可能放棄了邪帝舍利這麼大的誘惑,哪怕對這藏寶圖只信了一分,都會主動去藏寶地試探一番!
一旦邪帝舍利被人奪走,哪怕楊素再想對花滿樓耍手段,也得分清楚輕重緩急!
楊素相通這一茬,臉色又黑又青,即是怒不可遏又隱隱有些對季音青出於藍的得意,一時之間心底五味雜陳,滋味複雜難言。
哪怕是知道被季音算計了,但事關邪帝舍利,楊素還真就只能捏著鼻子認栽!暫時沒法騰出手去給兩人找茬兒,若是派人去生事,季音的武功又不是擺設,只怕是根本攔不住。
如此看來,他就只能眼睜睜看著季音與那花滿樓同回明國,指不定等他處理完了此事,那丫頭悄無聲息的把自個終身大事都給解決了!
沉默好半響,楊素長嘯一聲,重重的氣罵道:“真不愧是本座的好女兒!”
這心思算計當真是不容小覷!
若是她能多放些心思在正事上頭而非為了個男人孤苦心孤詣,何愁不能完成魔門大業
楊素不無遺憾的嘆息,最像自己的孩子怎麼就是個女兒身呢?
三日後。
入夜以後,一場春雨悄無聲息的隨風潛入。
風聲蕭瑟,綿綿細雨仿若道道絲線自昏暗的夜空中幽幽飄落,落在寂靜的街道上,飛簷斗拱的屋頂上,漸漸匯聚成一汪淺淺的水窪。
院子裡栽種的草木在風中搖曳生姿,牆角邊的芭蕉樹細嫩的新葉不堪風雨,在風中簌簌抖動。
細雨潤物無聲,飄了整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