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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不應該啊?”太子把了解到的情況說與四阿哥知道,兀自沉吟。
四阿哥勸太子不要深究,理由十分充分:“能在京城攪弄風雲,恐怕來頭不小。”
時間太短,四阿哥也沒查到背後是誰,只是憑經驗提醒太子。
太子在皇上的高壓下做了十幾年乖寶寶,青春期的叛逆比任何一個皇子都嚴重,持續的時間也長。
聽了四阿哥的提醒,反而精神抖擻非要將此事掀個底朝天,看看是誰在搞鬼。
驚人
毓慶宮的詹事府也不是吃素的,查來查去就查到了江南的大糧商身上。
然後經由大糧商,查到了江寧織造曹寅。
曹寅是皇上的奶弟,也是皇上的心腹,更是給皇上私庫摟錢的耙子。
詹事府查到曹寅立刻停手,太子卻強硬要求繼續查。幾經周折終於拿到了曹寅與江南大糧商勾結,故意打壓糧價的證據。
為了給京城百姓一個交代,太子事先沒有跟任何人商量,直接在朝會上將此事捅破,引起軒然大波。
康熙氣得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其實曹寅所為,正是康熙授意。
目的並不是太子所說的買低賣高賺差價,而是為了平抑江南糧價。
今年春旱,糧食減產,江南就有糧商搞起了囤積居奇那一套,企圖推高糧價,牟取暴利。
康熙早料到會有這一天,便傳密旨給曹寅,讓他那邊放出豐年囤積的糧食,平抑糧價。
江南那邊的高糧價還沒起來,便有大宗糧食入市,有效維持住了江南的糧價。
奈何曹寅沒有把握好時機,放出糧食的時間有些早,雖說有效平抑了江南糧價,卻也造成了穀賤傷農的事實。
若再晚些,等到朝廷收完稅賦,就不會給百姓造成困擾了。
康熙也氣曹寅和李煦辦事不力,可密旨是自己下的,出了岔子也只能一床被子掩了。
算是功過相抵。
誰想太子渾渾噩噩好幾個月,忽然清醒一回,就把這事給抖了出來。
逼得康熙不得不揮淚斬馬謖,貶了曹寅的官,將李煦削成白板。
密旨的保密程度很好,沒幾個人知道,可曹寅是誰滿朝文武心裡都有數。
查到曹寅,就該停手,奈何太子偏要頂風上,親手打皇上的龍臉,實在不明智。
見皇上沉著臉處罰曹寅和李煦,明珠唇角抽出一個微笑。
索額圖暗罵太子一聲“愚蠢”,只覺心力憔悴。
這時四阿哥站出來給曹寅和李煦求情,條理清楚地分析了整件事,認為此二人可功過相抵。
又站在太子的立場,盛讚太子微服私訪,體察民情。
一通稀泥和完,正中康熙下懷,兩邊都不得罪,完美解決了這次的危機。
最後康熙採納了四阿哥的意見,只罰了曹寅和李煦的俸祿,又違心地誇了太子兩句,這才作罷。
回到乾清宮,康熙叫暗衛過來問話:“查到四阿哥與隆科多私下密謀的證據了嗎?”
暗衛搖頭:“目前沒有。”
想起剛剛在朝堂上四阿哥出面為太子解圍,康熙擺擺手:“將人撤了吧,不必再查。”
退朝之後,四阿哥跟著太子回了毓慶宮,身後緊緊跟著詹事府的兩位詹士孔郭岱和陳廷敬。
“太子,曹寅是皇上的心腹,他的所作所為全都是皇上授意。”這一點滿朝文武皆心知肚明,孔郭岱不信太子不知。
陳廷敬也說:“即便太子看不慣曹寅,想在朝上參他,也該事先給臣等通個氣,讓臣等早做準備,以為策應。”
今日若非四阿哥出面解圍,太子不但把曹寅和李煦都得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