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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繃緊的,肌肉堅硬發燙,動作卻並不粗魯,輕柔得透著小心,彷彿她是紙紮的,一碰就碎。
猛虎細嗅薔薇,就是這種感覺。
姜舒月震驚了一瞬,緊繃了一瞬,很快在對方的攻勢下變得柔軟。
像霧像雨又像風,風吹起時,姜舒月感覺一股熱流湧遍全身,然後流出體外。
肚子不疼了,仍舊酸脹難受。
這感覺好熟悉。
在對方小心試探,侵略進口腔的時候,姜舒月別開臉,胃裡沒有不適,也沒有任何噁心的感覺,只是有些丟臉和難為情。
“爺,初潮好像來了。”說完不退反進,將臉貼在他咽喉處,裝死。
盼星星盼月亮,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挑這時候來。
咽喉處緊繃的肌肉放鬆,喉結上下滾了滾,震動出聲:“躺好,別動,我讓佟嬤嬤進來伺候。”
被子掀開,又放下,聽他在黑暗中說:“放心,東西早就準備好了。”
說完燈燭亮起,四爺喊了佟嬤嬤進屋,低聲交代幾句便去了外間。
佟嬤嬤撩起床帳,臉上哭笑不得的表情堪堪收起,麻利地伺候姜舒月清洗換衣,撤去髒汙床褥,換上乾淨的。
“福晉來了初潮,注意保暖,好生休息。”王爺說過王妃從小沒了親孃,第一次來月事難免害怕,讓她與王妃分說清楚,解她疑慮,仔細伺候。
佟嬤嬤從前是女醫,後來常駐佟家,再後來被送進宮為孝懿皇后調理身體,也算閱人無數。
如王妃這般先嫁人,後來初潮的情況,很少見。
如雍郡王這般,對王妃月事如此上心的,就更少見了。
現實是,但凡有點家資的男人都會納妾,妻子來月事,不方便伺候,便去妾室屋裡尋歡。
至於妻子那邊是個什麼情況,男人壓根兒不會過問。
有問題,請郎中,已經是男人對女人最大的寬容和照顧了。
佟嬤嬤辦完了王爺交代的事,退出內室,看見王爺還等在外間有些意外:“王妃來了月事,不能侍寢,還請王爺移步……”
想說二所來著,畢竟那裡住著王爺的侍妾。又想到宋氏整日干農活,被曬得活像個崑崙奴,多半入不了王爺的眼,臨時改口:“還請王爺去前院安置。”
前院也有臥房,雖然王爺幾乎沒住過,但每日都有人打掃。
誰知王爺直接略過她的建議,轉而問起王妃的情況。女子的月事每月都來,沒什麼好擔心的。就算是初潮,只要講明白了,再用上月事帶,也不必憂慮。
畢竟年輕女子總要過這一關,若沒有還得著急呢。
“王妃身體調理過來了,只是小時候保暖不夠,有些宮寒的症狀,初潮時會畏寒怕冷,偶爾腹痛。”
王爺問得仔細,佟嬤嬤只得仔細回答:“每次來時注意保暖,不要勞累,便無大礙。等日後誕下麟兒,寒氣隨胎兒排出,畏寒怕冷和腹痛都會得到緩解。”
該解釋的都解釋完了,佟嬤嬤再次勸王爺去前院:“月事不潔,無法同房,還請王爺移步前院安置。”
王爺堪堪弱冠,雖然有侍妾,佟嬤嬤還是決定提醒一下,免得作踐身體。
剛剛王爺喊她進來的時候,衣衫算不得整齊。王妃比王爺更明顯,面色潮紅,豔若桃李,不用問也知道那事多半沒成。
男人總是強勢的那一方,若是不管不顧,最後倒黴的還是女人。
“行了,我知道了,嬤嬤下去吧。”四爺聽到畏寒腹痛,急著進屋去看他的小福晉,實在沒耐心應付老嬤嬤的嘮叨。
王爺冷臉,佟嬤嬤自是不敢再勸,匆匆退下。
穿越前,姜舒月就有痛經,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