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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晉和爺剛成親那會兒,奴婢不敢妄想。如今福晉已然站穩腳跟,還請福晉給奴婢一條活路。”
說完抬頭看向大福晉,果然見大福晉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
“放肆,爺屋裡的事,豈容你一個侍妾編排?”不等姜舒月說話,在屋裡伺候的馮巧兒已然開口訓斥。
宋蓮枝對福晉低聲下氣,卻忍不了宮女給她臉色看:“馮巧兒,我位份再低,也是爺的格格,還輪不到你教訓我。”
馮巧兒還要說話,被左小丫攔住,她比馮巧兒態度好一萬倍,卻是綿裡藏針:“宋格格,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您先回去。等福晉空了,爺在家,您再來求恩典也不遲。”
四爺對她是個什麼態度,沒人比宋蓮枝更清楚了。
她不敢求四爺,只能纏磨福晉。
這會兒見大福晉震驚過後,不曾為她說話,宋蓮枝假裝沒聽見左小丫的話,轉而與姜舒月打起了感情牌。
“奴婢聽說福晉在孃家過得並不好,曾被繼母苛待。”說的這裡,宋蓮枝聲悲氣堵,滾下淚來,“奴婢也是一樣,奴婢……”
“你阿瑪是筆貼式,七品官,在吏部任職。”後院就這一個不安分的,姜舒月自然要調查,“你是正妻所生,額娘病死之後,你阿瑪續娶。繼母待你不薄,你卻死活不願出宮,一心想要攀龍附鳳。”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姜舒月調查完之後,把結果一併告訴了德妃。
四福晉成親之後一直沒閒著,不是跟著四爺出宮遊玩,便是帶著十三和十四兩個小阿哥在御花園種草,還要每日給太后熬煮涼茶,沒想到還有時間調查她。
還查得這樣清楚,半點不差。
她服侍德妃多年,德妃對她家的情況都不甚瞭解,任憑她說什麼都信。
可這位四福晉看上去天真爛漫,竟然狠辣如此。
如果宋蓮枝知道,姜舒月為了調查她的背景,求到了太子頭上,她就不會如此意外了。
見四福晉說得如此篤定,彷彿她敢否認便能掏出人證物證來,宋蓮枝不敢狡辯,眼珠一轉:“福晉明鑑,可是福晉不知,奴婢的阿瑪寵妾滅妻,連繼母都不放在眼中,更不要說奴婢了。”
本來想用同病相憐的身世,搏幾分同情,結果不得不絞盡腦汁圓謊。
“哦?還有這事?”姜舒月才不關心宋蓮枝家裡那些烏七八糟,“你既然告到我面前,我便不能袖手旁觀,等會兒爺回來,我自會跟爺說。讓爺將此事告知御史,參你阿瑪一本,替你出口惡氣。”
寵妾滅妻她管不了,但有人能管。
“宋氏,四福晉肯為你出頭,還不快謝恩?”大福晉搖著扇子笑道。
都是千年的狐狸,誰又能平白讓誰利用了呢。
宋蓮枝愣怔一瞬,想要為阿瑪平反,可剛才告發阿瑪寵妾滅妻的人正是她自己。
四爺本就不喜她,若再被福晉告上一狀,這輩子都別想翻身了。
左右為難之下,宋蓮枝決定自保,咬碎銀牙說:“多謝福晉!”
再不敢耍心眼兒,忙把話題往回扯:“求福晉看在奴婢可憐的份兒上,求求爺,給奴婢一個體面。”
惡氣可以幫忙出,這個體面給不了,姜舒月含笑看她:“宋氏,我之前給過你機會,忘了嗎?”
逼她做選擇,要麼出宮嫁人,要麼守一輩子活寡,她當然不會忘。
這輩子都不會忘。
“福晉……”
宋蓮枝還要再求,話頭卻被大福晉慢悠悠打斷:“你這裡有事,我就先走了。”
送走大福晉,姜舒月看向宋蓮枝:“人不能太貪心。”
宋蓮枝抬起猩紅的眼:“福晉當真不怕有新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