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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

她指了下一旁的塑膠袋：“核吐這裡面，我明年春天試試能不能種活。”

“好。”溯應了一聲。

溯原本打算第二天繼續進山找雪紅花，但早上風雪很大，他就沒出去，留在家裡讓彭雲看著他念拼音。

入冬之後，彭雲每次給幼崽們上課，他都坐在後面旁聽，回來還會拿著木棍在雪堆裡練習。彭雲備課的時候，還會給他開開小灶，他現在算是部落裡學習進度最快的獸人。

彭雲拿出《現代漢語辭典》，讓他念上面的拼音，自己在邊上看著，時不時開口糾正一句……

等溯覺得口乾了，她又拿出a4紙，手抄了一會自己出的數學卷子。

她很早就想給幼崽們安排考試了，但前段時間太忙了，這裡沒有影印機，手抄18份一模一樣的卷子也很麻煩，就拖到了現在。

下午的時候，她揹著包，和溯一起去了教室。

彭雲拿出自己的手抄卷子，發給幼崽們：“今天不上數學課，我們考試，前三名有獎品。”

她的話還沒說完，下面的幼崽就“哇”了一聲：“阿雲，有什麼獎勵？”

彭雲把提前準備好的東西從揹包裡拿出來，擺在用來當講臺的石桌上：“第一名獎勵一個獸皮本子，第二名是一支筆，第三名是一罐糖。”

剛介紹完獎品，幼崽們就坐在石炕上喊，說要拿第三名。

彭雲：“……”下次給第一名獎勵糖果！

她黑著臉給他們發試卷和筆，因為大巫一節課都沒有落下，彭雲也給他發了一張卷子。

彭雲：“開始考試，不準交頭接耳，別忘了寫名字……”

這幾天學拼音的時候，彭雲就穿插著教了他們寫名字，還給了他們好幾張大葉子練習。

發完了卷子，彭雲就坐在石炕上，盯著一群毛茸茸考試，坐在屋裡取暖的其他人見此也幫忙盯著崽子們，一有小崽子想搞小動作，就會收到自家父母的“死亡凝視”，嚇得他們完全不敢有小動作……

一個小時後，彭雲準時收卷子，然後趁著幼崽們休息的空隙把卷子批改出來，十九份卷子，只有大巫那份拿了滿分，其他的幼崽，大部分都是八九十分，只有兩個崽子沒及格。

彭雲當場就把卷子發了下去，天天坐在後面等崽子們下課，這些家長也跟著聽了一耳朵，知道試卷上的分數代表什麼，聽到自家崽子沒及格，幾個獸人的臉當場就黑了，要不是大巫還在這鎮著場子，他們估計當場就要彈起來，給自家崽子兩巴掌……

彭雲給沒及格的幼崽佈置了罰抄的任務，才在兩個幼崽怨念的目光下，開始上識字課。

晚上吃完晚飯後，家裡來了幾個獸人，他們手上提著鹹肉，是來找彭雲換剁椒醬的。

彭雲送出去的那罐剁椒醬他們吃得很節省，隔幾天才吃一次，每次都只放一點點提味，之前他們只覺得剁椒醬做菜好吃，到了雪季才發現，這東西吃完以後身體會發熱……入冬才幾天，剩下半罐剁椒醬就被他們霍霍完了。

聽到幾人的來意，彭雲想了想，答應了，她去地窖裡搬了一大罐還沒吃過的剁椒醬出來，給他們一個人裝了一竹罐。

臨走前，彭雲還給了他們一些種子：“辣椒很好種的，兩三個月就能收，等炕搭好了，你們可以試試用竹筒在屋裡種，有什麼不懂的隨時來問我……”

幾人都收下了種子，紛紛表示回去會試著種種看。

彭雲之前是怎麼照料辣椒苗的，他們都看在眼裡，這東西山裡又找不到，總不能讓她一個人種辣椒供給全部落！

送走了幾人之後，彭雲去儲物間裡找了一卷不鏽鋼板片，打算裁一塊下來做爐子，以後他們就可以在臥室熱飯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