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青春撞了腰(二)(第1/7 頁)
而整個世界也便空如花草處處皆是佛,一切眾生人人皆是佛。一草一木、一花一葉皆是佛……
美夢常常有,何妨日日求。平平惟憾願,小小愜懷休。本人也不善長於對聯,但以此機關對,看後偶得靈思,隨意對句。望君莫笑痴,善愛賞詩詞。但是其結果過去大半年之久,景區遲遲未公佈結果,讓人不得不懷疑——這是商業宣傳、增強知名度的一種套路吧。
但如果觀音山徵聯這個資訊存在欺騙,那我們這個社會真的是誠信全無了。假如打著廣東省楹聯學會的旗幟欺騙世人,那策劃者真的是無可救藥。不知道這種行為、這種方式,還有沒有中國人的風範?此徵聯是真是假,民眾將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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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觀音山回公司之後,除了上班、休息、吃飯,有空餘時間喜歡窩在圖書室中。這期間認識了管理員小邵,方知他也是新縣人,並且兼任公司編輯。在小邵的介紹下,我認識了蘋。
蘋是陝西人,在飯堂工作,虎年生人,與我同歲。那時公司吃食堂,用的是飯卡,認識她之後,我可以吃雙份。只要有好吃的,她便給我留一份。不足兩月,我人明顯體重增加了許多,由於每天堅持跑步3公里,並不顯胖,而是肌肉更突顯結實些,又常練少林拳,骨胳亦顯柔滑。
至國慶節從深圳龍崗回來後,就與蘋一起,有時去跳舞,有時去圖書館,偶爾也去溜冰場。由於我唱歌跑調,與吳友奎、袁英、李剛、曾光秀、廖琴等疏遠了些。
偶爾與同在公司務工的堂哥一起喝喝酒,他是統計員,常與我聊些經濟上理財的事,但我那時並不感冒,笑笑應合著,總處於玩世不恭的狀態。
現在想來,感情的陰影,那時傷得太深,痴心多情的我,陰影至終沒有從中掙脫走出來。有時觸碰了蘋那雙、纖長細膩如玉的手指,便不由想起了琳。
時間在平平淡淡地與蘋交往中流逝。到春節時,工友們歸家了,而我也乘坐大巴包車回至家中。
穿著西裝,打著領帶,藍色的牛仔褲配著油光發亮的牛皮鞋,父母見了很高興。
“不管掙了多少錢,能平安回來就好!”
父親在幫李哥建房,春節前都早出晚歸。由於相距不遠,李哥有時也跟著過來吃晚飯。
家裡已不用去井裡或河裡挑水,現在用水泵抽水,比以前方便了許多。父親與哥哥在院中打了一口井,聽父親說由於所處地勢高,井深十餘米,足足費了半個月的時間。
我在家也無所事事,夜裡看書,白天逛逛老家的風景,有時幫母親挖菜園,劈木材。閒暇中並去拜訪了同學、昔日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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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土門村,我去了彭小乾家,與他父親,聊起了山水關。
山水關,當地居民也稱土門關。現民眾目前普遍認為,位於白雲山北嶺、馬崗山西嶺延續山脈偏北約十度角,距新縣沙窩鎮熊河南信葉公路(339省道)南約七百米處。西倚金泉山(大嶺山),東倚曹康(糟糠)坳(彭家寨),兩山夾著玉帶(白露)河,河間雷打石。以山扼險、以潭水為屏、建關於曹康坳。
在山水關彭家寨,一米多寬用山石壘的寨牆仍在。在上面可直視北面的高山寨,在高山寨上,東可俯視陰山關,西可控從沷陂河沿支流河道而過往漢潢古道的客商。土門關也是從光山西北過往漢潢古道的必經之地。
第一次經過山水關,那年只有八歲。是晚上父親帶我去土門雲母廠看露天電影《少林寺》時去的。
在村子裡父輩大人們經常講,雷打石是壓妖怪黑龍用的,也叫鎮妖石,下面有潭,深不見底,剛好石頭把潭口罩壓了。遠古時有黑龍在土門關上游鐵水潭專吃過往行人,被玉帝知道後,便下令截教趙公明攜雷公電母拿法寶下界降伏,黑龍見勢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