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大幹一場(第1/2 頁)
面對著張家人那猶如火山驟然噴發般洶湧澎湃、不可遏制的憤怒,那怒火彷彿是從地心深處噴湧而出的岩漿,熾熱且狂暴,似乎能將世間的一切都無情地吞噬殆盡。他們毫不留情地斥責著,那聲音恰似九天之上的驚雷,轟然在空氣中炸響,其威力之強,讓在場之人的耳膜都不由自主地為之震顫,彷彿要被這震耳欲聾的聲響給撕裂開來。
眼前的這些手下人家丁們,此刻就如同遭受了霜打的茄子,徹底蔫了下去。他們一個個低垂著腦袋,那腦袋彷彿有千鈞之重,怎麼也抬不起來。眼神中滿是沮喪與惶恐,那黯淡無光的眼神,彷彿整個世界都在瞬間失去了色彩,變得灰暗無光,毫無生機可言。沉默如厚重的陰霾,籠罩著他們,恰似那深沉的黑夜,讓人感到無比的壓抑。四周的氛圍凝重得彷彿能滴出水來,那沉重的壓力讓人幾乎無法呼吸,彷彿空氣都變得黏稠起來,每一次呼吸都需要耗費極大的力氣。
他們的身軀似乎被一股無形的巨大壓力死死壓彎,那壓力沉重得如同千斤巨石,讓他們直不起腰來。他們就好似那沉甸甸的稻穗,在狂風的肆意蹂躪下,無奈且無助地低下了頭。那狂風似乎要將他們的脊樑徹底折斷,讓他們再也無法挺直身軀。張家人們氣得臉色通紅,仿若煮熟的蝦子一般,那漲紅的顏色嚇人至極,彷彿他們的臉龐都要被這怒火給燃燒起來。他們渾身顫抖著,如同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落葉,隨時都有可能被無情地吹落。那顫抖的身軀,顯示出他們內心的憤怒已經到了無法抑制的地步。他們瞪大瞭如銅鈴般的眼睛,眼神中噴射出的怒火,彷彿是熊熊燃燒的烈焰,似乎要將這些家丁們徹底焚燒殆盡,不留下一絲痕跡。
幾名家丁低垂著腦袋,身體微微顫抖著,那顫抖如同深秋寒風中的枯葉,瑟瑟發抖。他們戰戰兢兢地偷偷用眼角的餘光互相對視一眼。那眼神中流露出的是深深的無奈和難以掩飾的恐懼,彷彿他們的靈魂都在這恐懼的籠罩下瑟瑟發抖,隨時都有可能破碎消散。他們在心裡暗暗思忖著,自己又不是毫無頭腦的愚人,這種明擺著去了就是送死的事情,怎麼可能愚昧地不顧一切地往前衝呢?在這種想法的強烈驅使下,這些僥倖還活著的家丁們,如同被釘子牢牢地釘在了原地一般,呆呆地站在院子門口,躊躇不前。那雙腳彷彿被沉重的鉛塊緊緊地拖住,每邁出一步都顯得無比艱難,似乎那院子就是一個張開血盆大口的虎口,只要他們踏入半步,就會被無情地吞噬。
就在這一片混亂不堪的局面之中,機警敏銳的李段如敏捷的獵豹般,以其超乎常人的洞察力精準地瞅準了時機。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那決然的眼神彷彿在告訴世人,他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隨後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如閃電般迅速鑽進屋中。他的動作行雲流水,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彷彿他的身體與空氣融為一體,輕鬆自如地穿梭其中。一邊如同離弦之箭般飛速地飛奔著,一邊扯著嗓子竭盡全力地喊道:“他說這銀子在床底下,我要看一看。”那聲音在空曠的屋子裡迴盪著,帶著一絲急切與期待。那聲音彷彿是一道劃破黑暗的曙光,給人帶來了一絲希望。話音尚未完全落下,李段便如靈活的泥鰍一般匆忙地鑽進了床底下。
在那陰暗潮溼的床底下,瀰漫著一股陳舊腐朽的氣息,那氣息彷彿是歲月沉澱下來的滄桑。李段顧不得許多,他的雙手急切地摸索著,那動作帶著幾分慌亂與期待。他的心跳急速加快,那劇烈的跳動聲在這狹小的空間裡顯得格外清晰,彷彿要從嗓子眼兒裡蹦出來一般。終於,經過一番不懈的努力,他的手指觸碰到了一個硬物。他心中一喜,那喜悅如同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瞬間照亮了他的心田。連忙將其拿了出來。
那是一個看似普通卻又隱隱透著神秘氣息的木製箱子。箱子的表面有些許磨損,那磨損的痕跡像是歲月的印記,彷彿在訴說著它所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