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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鶴笑著和顧西辭說：“有種偷情的刺激感。”

顧西辭：“還是第一次在車裡。”

“確實是第一次。”樓鶴和顧西辭說：“你一點都沒變。”

“沒變嗎？”顧西辭覺得自己也有了變化，年齡大了，再怎麼保養眼角也還是出了細紋，笑起來就能看見。

樓鶴用力點頭：“沒變，之前怎麼讓我下不了床，現在還是一樣。”

“你現在也是張口就來了。”顧西辭說他。

樓鶴：“我也就說給你一個人聽，再不正經，也只有你一個人知道，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小情趣。”

這話顧西辭愛聽。

對他來說，他一直都挺害怕變老的，想能夠以自己年輕的模樣多陪樓鶴幾年。

在車裡折騰了大半個小時，樓鶴癱在顧西辭的身上，身上蓋著顧西辭的外套。

“把你的車弄髒了。”

樓鶴的語氣裡可沒有一點悔意，反而更多的是調笑。

顧西辭：“髒就髒了，也不是你一個人弄髒的。”

樓鶴把車窗降下。

顧西辭道：“我抱你上樓去洗了吧，免得你到時候身體不舒服。”

他還是擔心樓鶴的身體。

樓鶴：“也不差這一會兒了。”

他環著顧西辭的脖子：“我不管變成什麼樣，都是你的人。”

對上樓鶴的視線，眼中的那種真誠很能戳動顧西辭。

“我相信你。”

顧西辭託著樓鶴：“我這是更年期到了，有時候情緒不穩定，容易多想罷了。”

“那就是我做得不好，如果我做得好，你就不會多想了。”樓鶴蹭了蹭顧西辭的脖子：“我會學著如何做一個好的愛人。”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在車裡休息了一會兒，顧西辭把樓鶴抱上樓。

有福和平安看他們回來了，帶著孩子在樓梯口迎接他們。

樓鶴：“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走就行了。”

“怎麼還害羞了。”顧西辭沒鬆手：“你和我親密還不想讓他們看到？”

“不是，我是看他們想讓你摸，抱著我你不就不能摸他們了。”

顧西辭道：“天天都在摸，不差今天這一次了。”

“不行，還是得摸一下，你捨得拒絕他們嗎？你看他們水汪汪的大眼睛期待地看著你。”樓鶴反正是無法忍住的。

顧西辭將他放下來，“好吧，那就摸一下。”

他快速地把所有小傢伙都摸了一遍，來了一個加速版的。

樓鶴剛一邁開步子就感覺有點不妙了，顧西辭將他抱起：“我說了我抱你吧，剛剛在樓下就該清理出來。”

樓鶴將臉埋進顧西辭的頸窩：“你說得對。”

樓鶴聽到顧西辭在笑，也忍不住揚起嘴角：“我要是能生，這樣就能懷上了。”

“那我可捨不得讓你遭這個罪，都說生孩子是從鬼門關走一趟。”

樓鶴：“我倒希望我能。”

顧西辭問：“為什麼？”他不明白樓鶴為什麼突然間這麼想。

樓鶴笑著說：“每天看著一個縮小版的你多幸福啊，我都沒怎麼看過你小時候的樣子。”

“也不一定像我，萬一像你呢？”

樓鶴：“那就再多生幾個嘛，總有一個會像你的。”

顧西辭問樓鶴：“跟我在一起，沒有自己的孩子會不會覺得遺憾？”

“不會。”樓鶴毫不猶豫地回答了他，“這也就是個玩笑話，我也沒有那麼喜歡小孩子。”

他說：“我要是能給你生，要是真能生我就要，生不了也就不要，沒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