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羞辱(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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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松源垂著眸子,視線只敢在腳尖範圍打轉,生怕看到章見洵露出不屑的眼神。
章見洵覺得好笑,捉弄人的惡趣味又上來了,毫不客氣的捏了捏他的臉頰,“還說是處男呢?哪有你這麼上趕著被人草的處男啊?你是不是看我老實,想訛我呢?”
周松源恨不得馬上挖個地洞鑽進去,但是女人落在臉頰上的體溫卻讓他無比眷戀。
就算她罵自己,可是誰讓他就是下賤啊?
就算這樣,還是想要被她踩著高潮。
周松源皺著鼻子,眼圈有點泛紅,“不是,我是說,我沒有騙你……”
喜歡看戲的張芝蘭都有點看不下去了,用肩膀撞了撞章見洵,“差不多得了啊,要把小年輕玩兒壞了。”
周松源眼圈更紅了,玩壞了是什麼意思啊?他還沒有啊……
更讓他不舒服的是,她話中隱含的深意,好像章見洵經常這麼玩小年輕似的。
周松源渾身冒著熱氣,心卻拔涼拔涼的,咬緊牙關才勉強勇敢的抬起頭,用小狗似的溼漉漉的眼神飛快的掃了眼章見洵:“我真是處男,我沒騙你。”
張芝蘭:“……”
這男的是不是腦子有病?
她剛想挖苦幾句,就見章見洵勾著人的下巴,在他唇角那極勉強的笑中微微映出的梨渦上親了下。
張芝蘭頭疼的揉額,已經回憶起了某人校霸時期流竄作案調戲各校校草,時不時讓那個對外高不可攀對內小媳婦似的學弟吃飛醋吃的差點把手帕扯爛的光輝歲月了。
周松源哪裡知道這把他撩到腿軟雞硬的小花招,女人不知道對多少個人使過了。他還以為是自己打動了章見洵,濃密的長睫抖啊抖的,已經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章見洵摸了摸他紅的滴血的耳垂,“行了,知道你是處男了,給你頒個好男孩的牌坊!”
周松源高興的壓根沒注意到女人話語中帶著的淡淡嘲弄,用發燙的額頭去碰章見洵的額頭,“那我……”
得到肉償的資格了嗎?
後半句,周松源羞恥的完全說不出來。
章見洵大概猜到了,揚唇笑了笑,“你都不知道我叫什麼,就想著陪我睡覺了?該不會是想趁機賴上我,讓我包養你吧?”
這回周松源沒錯過話中的羞辱意味,但他真的很吃這一套。
她羞辱他,反倒讓他很興奮。
周松源摳著手指,小心翼翼的保證:“我很聽話的,保證不死纏爛打。”
聽了一耳朵露骨私話的張芝蘭:“……爹的,還走不走?”
章見洵知道她是個大忙人,麻溜的轉身挽住張芝蘭的手臂:“行了,你別吃醋了。”
張芝蘭一臉問號的看她:“發癲啊你?”
章見洵“咯咯咯”的笑開了。
周松源訥訥的站在原地,看著快活的兩人,莫名很嫉妒那個張律師。
章見洵這才意識到人還沒跟上,回頭朝他招手:“過來啊。”
她音色低而冷,彷彿與夜色融為一體,卻讓周松源嗅到了家的味道似的激動,朝著她狂奔。
章見洵將人扯進張芝蘭的車裡,“對了,我叫章見洵。”
“你叫什麼?”
章見洵攥著他手腕的手忽然鬆開了,順著他的校服滑行,最後落到他結實的大腿上,漆黑的眸子一動不動的盯著他,好像用手四處勾火的人不是她。
周松源就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土狗,嚥了咽口水才用嘶啞的聲音回道:“周松源。”
張芝蘭猛地踩了下油門,收回盯著後視鏡的目光,沒好氣地哼了聲:“你這是真把我當司機使了呀!”
章見洵毫無在別人車